男人說嗓音微啞,壓抑著一些鄧如蘊不欲弄明的情緒。
她只是錯開著他,說再收拾收拾,「好幾日沒回來了,有點亂。」
她說著,還要錯身離開窗下,往書案前去。
可他在這一刻忽的伸了手,一把扣住她的腰,將她從後扣在了懷中。
「你要覺得亂,讓人進來收拾,我們去廂房裡。」
「可我不想讓別人來收拾,我慢慢弄就... ...」
她這話還沒說完,他一下將她抱了起來,將她扔到榻上直接抵在了窗下。
他的氣力大得驚人,握得榻邊的雕花欄吱呀作響到幾乎要在他手裡碎掉。
他將她困在懷中,呼吸都重了起來,一錯不錯地盯著她。
「你還要折騰我到什麼時候?」
這一聲他說得慢,一字一頓地落在她耳中。
他說這話的時候似還咬了牙,鄧如蘊有一瞬懷疑他,是不是想要咬著她,把她吃進肚子裡算了!
但是他身上的威壓太重了,就這樣緊緊將她困在懷中,呼吸糾纏著她的呼吸,心跳動亂著她的心跳,鄧如蘊委實快要遭不住了。
可她就是不開口說話。
她的沉默好像要把男人所有的氣惱都壓出來一樣。
滕越只見她平日裡叭叭的小嘴,今日就像是河蚌似得,被她閉得嚴絲合縫,他要問的話,她一個字都不肯透漏給她。
她比他俘虜的韃子還難纏,她比他抓住的賊首嘴還硬。
偏那些他有一萬種方法讓他們開口,可她這裡,他連動都不捨得動她一下。
可她就是不說話,好似他們之前那些心悅相合的日子,她一息都不記得了一樣,若他不執意帶她回來,她根本就不會想著他要回來。
如今人來了,嘴卻沒帶回來,還繃著一個字都不說。
滕越的火氣徹底被她點了起來,他只看著她著「寧死不屈」的樣子,忽的將她一把又抱了起來,徑直就往床上而去。
鄧如蘊被他這一抱,一下就明白了他要做什麼,她連忙推了他。
「我不要!」
滕越見她終於是開了口,氣得哼笑了起來。
「你現在會說話了?晚了!」
他把她扔進了床上的錦被裡,三下兩下就把自己的外衫除了下來,待進到了帳中,更是直接把褻衣也擲到了一旁。
他一手將她撈了過來,準備她不論再說什麼,都要讓他咬兩口先解解恨的時候,她突然開了口。
「將軍就沒想過,你這樣子很讓人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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