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白六爺也有苦衷,就先讓他留一段時日吧。」
苦衷?!
滕越有口難言,若說破了那白六暗藏的心思,少不得要反而替白六給蘊娘提了醒;若不說破只糾纏,又顯得他這做正頭夫君的,沒有容人之量。
滕越乾脆不說了,雙唇抿著不言語,但到了晚間床帳之內,卻拿出了他正頭夫君的派頭來。
鄧如蘊見他一臉的執意,不能不給,可不想他渾身氣力驚人。她像是被扔進了藥碾子裡,被來來回回碾了八百遍一樣,等到他結束稍歇下來,鄧如蘊只覺自己骨頭架子都散了。
好在他今晚沒有再來一次,鄧如蘊洗過直接一悶頭昏睡了過來。
然而到了黎明時分,她正迷迷糊糊睡著,卻被他滾燙的手指撥下了肩頭的褻衣,他掌心發燙得握住她肩膀的時候,鄧如蘊一下被燙醒了過來。
他已順著她的肩,將那薄薄的衣衫順勢褪落,露出水波起伏的圓,而他帶著繭的指腹自那滑過,摩擦著她的腰線。
鄧如蘊一驚,半啞的嗓音止不住道。
「天都快亮了,別鬧了。」
可男人沉著的臉過了一夜還沒和緩過來,他只聽著她這般開口,低著嗓音悶悶道了一句。
「蘊娘不知道麼?我也有苦衷。」
鄧如蘊:?
... ...
這次鬧完,天都快大亮了,鄧如蘊一夜攏共沒睡幾個時辰,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偏偏年前事多。還有許多事情沒做完,只能強撐著精神做事。
鄧如蘊氣得兩天沒跟這人說過一句完整話。
但左右都是難纏的人,她乾脆就窩在家裡不出門,也沒去鋪子。
滕越在臨近過年的幾天裡休了假,他還是想帶著鄧如蘊出城一趟,但鄧如蘊不要去,反倒是滕簫想要出城去玩。兄妹兩個連同孔徽,往沈言星落腳的城外莊子轉了一圈,不想這年節前後,沈言星竟然沒在家,道是有事出門去了,只留了個句不必擔心的話。
他既然不在,滕越他們當天就打了來回。
滕簫很是高興,從沈家帶了兩本書回來,是沈言星的姑母沈潤給她的。
沈氏一門都是製造機巧兵甲器械的良匠,沈言星的姑母自幼有弱症,一輩子都不曾嫁人,苦心鑽研機關之術,連沈老爺子在世的時候,都說自己在機關暗器上,不如這個妹妹良多。
而滕簫先前在製造暗器機關上的啟蒙,正是因為曾跟著沈潤一起住過一段時日,自在沈潤處見了這些機巧,便再也不能自拔,還想要拜沈潤為師。
但沈潤曉得林老夫人希望女兒能正經走高門貴女之路,不該一味研究這些機巧,於是不肯讓滕簫拜自己為師。
滕簫因著拜師的事情,跟林老夫人沒少爭吵,還是沈潤說自己身體不濟,恐也活不了幾年了,就算拜師也教不了滕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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