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尤紜聞聲哪還能再避,只能低著頭沏了碗茶給他送過去。
誰知這茶水太燙,朱霆廣醉意濃重,一時間端起來就喝,然而還沒送到嘴邊,就被燙得直接打翻在了地上。
寂靜的房中,瓷碗碎裂,熱茶潑出的聲音乍然響了起來。
楊尤紜嚇了一跳,她臉色都白了一白,剛要轉身去叫人來收拾,不想朱霆廣騰然起了身。
一巴掌直接甩在了她臉上。
「喪氣的賤人,擋了我的運勢還不夠,還想燙死我嗎?!」
他這一巴掌酒氣十足,就這麼結結實實地掌摑在了楊尤紜臉上。
楊尤紜毫無準備,此時此刻只覺耳朵都轟響了起來,眼前也一陣眩暈,腥味從口舌間溢出的瞬間,人驀然被打倒在了地上。
她一下撞在了身後的花架上面,花架上面的花盆落下,徑直砸在了她腹間。
朱霆廣也沒想到自己這一巴掌,竟然使出了過多的氣力。
從前他扇她,也不過就是臉腫兩日,今次竟然倒在了地上。
他剛想問一句「是不是裝的」,卻見她裙下竟然滲出了血來。
紅葉也看見了那血,驚叫著撲上前,只見她人暈厥過去,而裙下的血卻越來越多。
「夫人... ...姑娘,姑娘,這是... ...小產了?!」
... ...
錢側妃趕來的時候,房中血氣濃郁。
朱霆廣的酒總算醒了大半,他實在沒料到自己這一巴掌,竟然把人打成了這樣。
府里有常年養著的大夫,此刻診了脈,朱霆廣問去,「她之前真是有孕了?」
大夫嘆氣點頭,又道,「先前約莫有了兩月有餘的身孕,但眼下... ...」大夫又搖頭,「沒了。」
錢側妃眼前一黑,「怎麼會如此?」
緊接著又問,「那之後呢。還要調養多久才能再懷?」
這話問去,大夫臉色越加難堪,房中的血腥氣更重了。
他道,「夫人這番小產失血頗多,哪怕接下來儘快止血,她這身子也要虧空得不輕,少說也要三五年才能再懷,但也說不好,興許以後就... ...」
這話說得錢側妃和朱霆廣母子驚詫地對了眼神。
而大夫只道,「此刻說不好往後的事,只說夫人這般流血不止,不是好事,得儘快止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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