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高義,若此方得用,必會拯救數十上百病人脫離病痛!」
孟昭道不怕冒犯,不禁又在鄧如蘊耳邊。
「你就跟我去我家住吧,寧夏好不容易來了與我投機的新人,快讓我稀罕幾天!」
鄧如蘊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她眼中笑意盈盈。
「原來孟姐姐稀罕幾天就把我扔了,那我更不去了,得不到才讓姐姐整日惦記,更加稀罕不是麼?」
她這話說完,孟昭一雙眼睛都瞪大了。
「妹妹這嘴巴... ...真是個妙人!」
鄧如蘊更道,「姐姐別客氣,您是神人,我這妙人比您還差些。」
孟昭再聞此言,更是稀罕地恨不得將她抱回家去。
難怪滕越把人放在自己馬上,生怕跑了似得帶到了寧夏來。
鄧如蘊同寧夏一眾藥師商議安排接下來製藥的事情,孟昭就坐她在旁邊,眼睛都沒能從她身上離開。
好在沒多久,眾人就暫時擬了幾味藥,將鄧如蘊的殘方補全,藥師們則準備立刻回去製備這羚翹辟毒丹,分發給城中病患。
眾人散去,每個人走的時候,還都相互商量著這羚翹辟毒丹的事宜。
鄧如蘊也要再去隔離病患的孟昭的陪嫁院子看一回。
孟昭還想再勸她跟自己住,少不得一路相陪,不料兩人從街市上經過,又遇見了那被貶庶人的榮樂縣主朱意嬌。
只是這一次,三人竟迎面遇了個正著。
孟昭立時將鄧如蘊擋在身後。
朱意嬌是聽說那滕越升了游擊將軍回寧夏來了,沒想到卻在寧夏街上,見到了滕越娶的鄉下女子。
她甫一見到鄧如蘊,不由地一愣,再見孟昭將人擋在身後,不由哼了一聲。
「怎麼?你還怕我吃了她不成?」
朱意嬌上下打量了鄧如蘊兩眼,「一副弱不禁風的矯揉造作模樣!」
鄧如蘊是纖瘦些,比不得寧夏這些將門的女眷,自幼習得刀槍棍法,在馬背上長大,但要說她矯揉造作,孟昭第一個不同意。
她直直問想朱意嬌,「聽說你的人不少也中了風熱病,有本事,之後別來用我們鄧家的方子治病。」
孟昭這話出口,朱意嬌才想起這鄉下女好似是製藥人家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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