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一察覺,連忙抽開了去。
她這一抽,滕越心下一落,見她又往旁邊同他錯開了半步。
原來,並不是他以為的和好,她還是想著那個人,不肯跟他親密... ...
男人默了默。
但見她眸色焦急,又正經問了過來。
「你讓人跟我送什麼信?出了什麼事嗎?」
說話間,他叫了她回到房中,此處沒有外人,鄧如蘊也不講究許多了。
她當即就把遇見了朱意嬌,又見朱意嬌露出了詭異笑容的事情,告訴了滕越。
「... ...我不是過於緊張,只是上一次,她這般笑容之後,就有了山匪綁架,鬧出許多事來。我怕她又有什麼手段等著,也怕因為我耽擱了你的事。」
滕越聞言愣住。
他這才曉得,去歲她能在朱意嬌和土匪手下有所準備地脫逃,是因為朱意嬌衝著她詭異地笑過。
但那時,他只覺得她行事不端,與她之間不曾親近,她被朱意嬌所警告,也只能自己默然準備。
滕越心下一陣難言,想要抱她,又怕她不肯。
只不過這一次,她沒再默默把事情留在自己心上,而是第一時間就給他送了信!
相比去年,她對他終於是有一點信任了。
滕越心頭失意、慚愧與一點點欣然交織,他不禁朝她柔聲安慰道。
「蘊娘,我這次回城,本就是要帶你走的。」
昨日韃靼小王子又現身邊牆之下,但他還沒出關,人又跑了。
副總兵王映帶兵出戰在王洪堡守敵,原本也是本著這韃靼小王子而來,卻跟他傳信,說這韃靼小王子並不像是真的要伺機入侵,更像是在擾他們視線,將寧夏的兵將視線都引在關外。
滕越得了副總兵這消息,就覺得不太對勁,他當機立斷地奔馬回了一趟寧夏。
此刻他同鄧如蘊說來。
「我同孔徽王復響他們,本料著今年暑夏,恩華王府可能按捺不住要造反,但眼下看,或許都等不到暑夏到來。」
他看向鄧如蘊,鄧如蘊亦向他看過來。
房中靜謐一場,只有滕越的聲音低響在房中。
他道,「我預感,可能就在這幾日了。」
話音叮咚落地,鄧如蘊深深吸了一氣。
滕越卻道不怕,「我們並非是毫無準備。只不過,我不能再把你放在城中。」
他叫她,「蘊娘隨我一起去大營,只有你好好地在我身邊,我才能放心。」
鄧如蘊抬頭向他看去,日光不明的室內,他的一雙英眸卻閃著灼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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