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華王世子邀他一道前去,但滕越仍舊說自己尚需休養,只在家中不肯出門。
恩華王父子曉得他們對滕越半信半防,滕越亦心知肚明,而朱意嬌更是同他不對付,還叫上吳梁去搜了滕越府邸,難免也讓滕越不快。
他們父子可用之人實在不多,滕越是大將,這次恩華王父子出城祭天,見滕越不去,父子二人思量著,讓朱意嬌上門給他賠禮,就算是講和。
可朱意嬌根本不肯答應,還道,「我看他暗藏狼子野心,並不真的忠於父王,賠禮又有何用?」
她不肯去,父子二人也拿她沒有辦法,只能叫了吳梁,讓吳梁次日往滕越府中去一趟,放低些姿態,講講和。
吳梁自也不願意,更不想讓滕越在恩華王麾下占據鰲頭,但王爺與世子都這般說,他便不好再拒絕。
這日,恩華王在城外祭天,滕越照舊留在自家院中,吳梁帶著禮上了門來。
他到了滕越府中,便見滕越一副不欲相見的樣子,甚至都不肯到庭院中迎接。
他心下鄙夷,暗道滕越無非就是仗著恩華王看重,作張作喬。
當年是他先中意了榮樂縣主朱意嬌,可朱意嬌偏偏看上了滕越,然而滕越竟拒而不娶,王府逼婚他更是同王府對付了起來。
他這般,反而讓王爺誇他是條漢子,此番更是屢屢問策,多有偏護。
這些,吳梁都看在眼裡。
而今日,王爺和世子更是讓他前來給滕越賠禮,他只見滕越閉門不出,恨不能轉身就走,可走了便完不成王爺世子交代之事。
他只能生生忍耐下來,心道這一筆他吳梁記下了,往後自有同滕越清算的時候。
他道。
「滕將軍不適便莫要再起身,我往房中探望也是一樣的。」
他這般說,唐佐等人便不好再攔,只能面露尷尬地因著他進到了房中。
誰料吳梁一步踏入房中,冷森之氣一涌而上。
他頓感不妙,可再想逃遁出去,已經晚了。
泛著冷光的刀直直朝著他面門砍來,冷光之外,他看到了滕越冷肅的面龐。
自己血濺了他一臉,而滕越卻在鮮血四濺中,眯了眯眼睛。
滕越... ...反了!
可吳梁知道這一點,已經晚了。
他砰然到地,滕越的長靴,直從他身上跨了過去。
鄧如蘊避在院子角落裡,看到了男人滿身濺滿了血地大步走了出來。
庭院裡吳梁的手下盡數被俘,而唐佐唐佑手捧銀甲快步上前。
日頭將他身前銀甲射出仿若黃金的光芒,唐佐為他通身披甲,唐佑為他換上長刀,他挺拔立於滿地血色之間,好比一座孤山平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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