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越也很是驚訝的看著小傢伙。
原來她什麼都明白... ...
鄧如蘊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顫聲親吻在她臉頰上。
「玲琅放心,姑姑能找到,一定能找到!」
小人兒依偎在姑姑懷裡,「好。」
... ...
當天晚上,滕越就專門安排了兩位擅訓犬的兵,同沈修一道,在城內城外慢慢搜尋起來。
被秘密關起來多年的人,尋找起來總不能這麼快。
但玉蘊堂的新羚翹辟毒丹一上各家藥櫃,傾銷之勢就如同北風一樣,將殘餘暑熱一吹而散。
研春堂的寶藥因著定價過高,幾乎被完全比了下去,而一時半會研春堂都沒能拿出,同小小玉蘊堂抗衡的藥。
這下不光寶藥賣不出去,連研春堂響噹噹的名聲,也似金佛褪下了外層的鑲金,露出裡面的頹塌的土坯來。
兩位掌柜還想逼著鄧如蘅拿出低廉的藥方,但鄧如蘅推三阻四,只說自己擬不出來。
朱霆廣出現教訓了他一番,狠狠抽了他兩鞭,他還是說自己擬不出來,只能等著。
研春堂著急名聲,朱霆廣急著掙錢,可鄧如蘅就是不把藥方拿出來,他們只能幹瞪眼地等待。
但就這麼束手無策地等下去,誰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還是大掌柜拿了主意,「研春堂不賣便宜藥,原本是想給那些小作坊、小藥鋪留條活路,如今看來,倒也不必如此了。」
二掌柜很是驚訝,他們研春堂只有寶藥能同玉蘊堂的新藥,效用相當。可是寶藥的用藥成本卻遠在玉蘊堂的新藥之上。
「咱們若給寶藥降價,那是要虧了大錢的!」他想,大掌柜是被氣昏了不成?
可大掌柜去冷哼一聲,「誰說要用寶藥降價?我們在西安紮根這麼多年,小小玉蘊堂真當我弄不到他們的藥方?」
這話一出,二掌柜睜大了眼睛。
研春堂有自己的藥師,都是陝西最好的藥師,後來又有了「金先生」更是如虎添翼,從來不需要竊旁人家的藥方。
但如今,一切都打破了。
研春堂要開始賣便宜藥了,而要賣的還是小藥鋪玉蘊堂的成藥方。
二掌柜愕然,但大掌柜已經將人派了下去,道是無論作何犧牲,都要把玉蘊堂的方子弄來。
他們的藥打不過玉蘊堂,那就讓玉蘊堂自己的藥來打。
反正研春堂家大業大,價格只會降到玉蘊堂想不到的低,屆時,他倒是看看誰輸誰贏?
大掌柜派出竊方的人,一連幾日都沒有任何回音,都說玉蘊堂看管嚴密,這次的新方子根本弄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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