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麵的時候,母親還特地對他說,「過了生日,又大一歲了,該做爸爸了。」
紀子洲看著麵湯,只是道,「還是聽她的,她追求事業。」
而父親紀愛軍則沒什麼表示,他顯然覺得男人的生日無關緊要。
春節長假過完,蘇漫一直想著要給紀子洲送生日禮物。
但紀子洲連著兩天沒有來上班。
蘇漫又等了一整天,想著今天他大概也不會進來了,於是收起了想要給他的藍牙耳機。
天色已晚,這會兒發生日祝福,似乎有些不夠誠意。
糾結再三,還是沒有按下發送鍵,哪怕祝福的話,在腦海里預演了千百個版本。
至於喜歡他的這點念想,就默默的藏在心裡吧。
殘存的北風吹起枯葉,梧桐樹的葉子落在她的車窗上,她的車開出去的時候,前檔上的落葉被吹落在了地上。
這個冬天似乎馬上要過去了,可是春天,卻又毫無要來的跡象。
蘇漫開車在這座城市傍晚的街頭,天幕已經落下,燈火璀璨不絕。
她想念他,但是這種想念,卻似乎是偷來的。
蘇漫等著紅綠燈變幻。
此刻下班高峰,急于歸家的人很多,不少人加塞,只為了早點回到家去。
蘇漫倒是不急,跟著車流,慢慢悠悠地回家。
這一年來,似乎每日下班後,坐在車裡的時光,才是最放鬆最愜意的時刻。
她用手機放歌,放著那首黃偉文作詞的《絕》。
從此與未了願同存亡,地老天荒。
那天她曾放給紀子洲聽過,只是沒好意思告訴他這首歌的歌詞說的是什麼。
不過是,一個人在感情絕後的孤獨和絕望。
林夕引進門,皈依黃偉文。
蘇漫想著自己的這一場暗戀,也覺得未來渺茫,不見盡處。
第161章 點心
紀子洲連著好幾天沒有來,他在春節後的一周請了假。
全國兩會在三月要召開了,他提前一周就要赴京,周一一早,參加完班子會就要去北京。
他很想見一眼蘇漫,但不巧的是,蘇漫這一天去領獎了。
他是在朋友圈裡,看到台上遠遠的,模糊的她。
紀子洲覺得她有點沒良心,但也明白她的沒良心,隔著沒有捅破的窗紙,彼此沒有探問對方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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