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峰被區委書記吳沛海帶著去了新加坡考察。
一個團區委書記被區委書記帶出去考察,其受重視程度可想而知。
提起這些,何嘉揚就憤憤不平,說吳沛海這個人任人唯親。
駱梓青倒是好心提醒他,在外人面前,還是不要說這些的好,免得授人話柄。
第五日的晚上,駱梓青組局,幾個熟悉的朋友一起吃了一頓火鍋。
這裡的夜晚十分寒冷,何嘉揚等人看到他每日都是在這樣的環境裡工作生活,人也似乎憔悴了許多,都很為他不平。
大家都知道,當初駱梓青提前被免職,就是為了給許峰騰位置,讓他來這裡,也是吳沛海刻意的發配。
從來都是先任後免,哪兒有還未正式任命,就先把之前職務免了的道理。
幾個人說起這事兒,都有些氣憤。
駱梓青笑著擺手道,「這些就別說了,我在這兒挺好的,很有成就感,那些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何嘉揚面對自己這位舊日上司,如今的朋友,一時傷感道,「唉,有時候只能說都是命,看看你,再看看許峰,我就覺得寒心。」
駱梓青問他,「你也不是不能忍的人,怎麼就鬧得那麼僵了?」
何嘉揚當著幾個朋友的面,也不隱瞞了,直接道,「因為他太貪心啊,好處都他一個人占了。難事苦事都我們做,這也就算了。你走了以後,你的離任審計,明明沒什麼事情,他卻到處說問題很嚴重,後來鬧得很大,他還非說是我和周芸的責任。周芸這人你知道的,也是埋頭幹活不會惹事的人,現在也跟他鬧得很不愉快。」
同來的青聯常務副主席道,「我們也是啊,他是主席,我只是個幫忙張羅的,現在呢?事情讓我做,每當他要決策擔責的時候,就慫了。」
另一個常委,兼職的副主席道,「副職你要給他一點權限,否則對方怎麼肯幫你幹活?駱書記,你當時在的時候,我們每個青聯副主席自己管自己一攤,挺好的,大家很融洽也很愉快,但是許峰來了以後,什麼都要管,又什麼都管不好。經常是他找到具體的委員說一件事,人家再來找我們,我們都不知道。」
何嘉揚道,「我們現在每天就很難受,許峰不會讓我們在領導面前有任何表現的機會,他不說我們壞話就不錯了。但那根本不可能,聽說,他在吳沛海面前說我們都不幹活,就他一個人忙。」
駱梓青聽了也只能嘆息,舉著杯子道,「那就蟄伏忍耐吧,等這個階段過了,也許會好。」
那位常務副主席道,「你又不回來,大家都盼著你能早點回來,早點上去,還是跟著你開心。」
駱梓青笑著搖頭道,「我在這裡挺好,那邊的事情我一時也幫不上什麼忙,反正大家互相幫襯,總也能把工作圓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