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揚道,「現在別說把工作圓過去了,不出亂子就不錯了,那天我陪著接待,現在恐怖到什麼程度,就是大家甚至要研究,領導從哪個位置下車,車輛怎麼排,怎麼樣才能讓領導看到自己,領導第一個應該跟誰握手,真是,天哪。」
那位副主席道,「是啊,上次領導參加年底的活動,許峰讓辦公室研究,誰先說話,怎麼說,怎麼伸手,每天都在想這些,誰還研究怎麼幹事創業?」
駱梓青聽了,舉了杯子,跟何嘉揚碰了個杯,喝下了那烈性的酒。
常委道,「這種領導很多啊,官癮很大,這幾年我們企業是越來越難做了,還讓我們各種捐錢,駱書記,我不是在說你啊,就是那種跟我們沒任何關係的部門,都說要幫扶要出政策,讓招商中心和促進中心找我們,讓我們去參加一些協會,問我們要錢,我們這幾年是賺得好,但也沒那麼多錢啊。」
駱梓青等人聽完也都沉默,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何嘉揚最後憤憤道,「可惜現在上面都是這種人!真是,讓人痛心疾首!」
駱梓青拍了拍他的手,幾個人一起舉杯,喝了一杯之後,副主席道,「齊侯好服紫,一國皆服紫。」
常委接口道,「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
駱梓青笑道,「你們這是在行酒令呢?」
這個話題太沉重了,領導的導向作用也實在太過重要了,從小看多了這些,其實駱梓青倒是很明白,不過是世事輪迴,沒有誰能一直順風,也不會有誰長年逆境,自己不斷調整和改變,才能適應未來。
他舉著杯子對何嘉揚道,「忍耐是為了更好的以後,乾杯。」
何嘉揚等人都舉了杯子,話題又被岔開了去,最後一群人都喝多了,只有駱梓青最清醒,把他們一個個送回了賓館。
回到寢室的時候已經12點多了,趙曉語發了語音請求過來,4月的晚上,寒風呼嘯,依然十分寒冷,雪山上終年覆著皚皚白雪。
駱梓青的臉被吹得有些僵硬,好在剛剛喝了點酒,略微驅走了寒意。
他看著趙曉語的語音請求轉為未接,點掉了這條消息,然後點開置頂的對話框,看到蘇漫10點多的時候發來消息說,幫他把照片修過了,還跟他說了晚安。
駱梓青帶著微微笑意,想著其實再過一年多就能與蘇漫見面了,如果有緣,他一定等得到,也等得起。
等送走了何嘉揚他們的慰問團,駱梓青周日才有時間蒸小籠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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