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喜歡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和你平時一樣就好。”
陳景遇鄭重其事地點點頭,“嗯,我會的。”
他的西裝是陳景行特別交待今天早上才送來的,寶藍色的西服搭配白襯衫,端端正正地坐著時,就如翩翩貴公子一般貴氣逼人。難怪嚴父嚴母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加之陳景行的刻意安排,陳景遇在結婚之前連面都沒露機會,越神秘便越引人追逐。她能有今天,誰都不怪!
無非是從一個漩渦跳進另一個漩渦,她能做的便是順著漩渦的方向走下去,最起碼還能省力些。
把陳景遇當成一個孩子,日子還是能過得下去的。
其實路途不遠,或許是司機開得很慢,讓陳景遇有些不耐煩,看見廣場上空的風箏,看了眼嚴言說:“我也想要放風箏。”
司機無奈地也看一眼嚴言,任憑她做主的意思。
嚴言看時間尚早就答應他了,“最多只能放一個小時,否則會遲到。”
陳景遇說著好就跑去賣風箏那裡。
西裝筆挺的人擠在一群小孩子中間挑選風箏,嚴言就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他挑了會兒空手回來。
“沒帶錢嗎?我有。”
陳景遇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錢來,多得令嚴言咋舌,從未見過這麼裝錢的。他不高興的說:“太醜了,我不要那種的。”
“那怎麼辦?要不你自己畫一個?”嚴言瞟了一眼前面那個地攤,擺著各式各樣的顏料和做風箏的工具。
他們走到那個冷清的攤子上。
戴眼鏡製作風箏的老頭扶扶眼鏡,“要做風箏嗎?材料十塊,指定圖案再加十塊,手工費十塊!”
已經有幾個成型的風箏,被整齊的排在一旁。老頭見嚴言盯著那幾隻風箏,立馬解釋:“那個已經有人預約,不賣的。”
“自己畫圖,只需要你的材料和製作多少錢?”
老頭想想回答,“看你們識貨,算你們便宜點,二十五塊錢就好了。”
陳景遇早已迫不及待,“好啊好啊,給你!”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紅票子胡亂塞給他,打破嚴言再和他殺殺價的想法。
陳景遇畫畫的時候很認真,和平時端坐吃飯的認真不一樣,是從內心的寧靜蔓延出來的祥和。他畫的也很慢,日頭已經很高,嚴言穿著裙子已經覺得有些曬。
司機催過一遍,“陳先生已經往您的父母家中趕去,我們是不是也趕緊出發?”
嚴言仰起頭看司機,“再等一下吧,他那麼開心遲一點去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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