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出了房門,嚴越說:“你怎麼打算的?”
球球的精神養足了,站在床上伸出雙手叫道:“舅舅抱!”
嚴越伸手接過她,把她雙腳放在掌心站立,“小傢伙想舅舅了沒啊?”
球球把頭擱在嚴越肩膀上,想了想說:“想。”
“把她放床上,該穿鞋了。”嚴言在收拾行李,看見床上橫擺的大熊犯了難,球球的免疫力低,她不想把在醫院擱置過的東西帶回家中。
嚴越給球球穿鞋時輕聲問:“你怎麼打算的?我聽媽他給球球去上的戶口,這是承認事實要和他重歸於好?”
“沒有。我沒那麼想過。”
嚴越:“你沒這門打算,怎麼告訴他球球是他的孩子,還讓他登堂入室,他要是搶奪球球的撫養權我可不依。”
她抬眼看他,“他不會。“
語氣雖輕,卻異常篤定。
要問什麼理由,她也說不出來,就是這麼覺得。
理所當然,天經地義。
嚴越見嚴言一直盯著大熊,一隻手抱著球球,一隻手提著熊往外走,邊回頭說:“姐,車就停在急診門口,我在樓下等你。”
她在屋裡還聽見嚴越問球球,“這熊誰買的?”
球球說:“叔叔。”
“哪個叔叔啊?”
球球指指前邊,“這個。”
嚴越這才看見陳景行正站在窗口處辦理出院手續。
嚴越又問她:“你喜不喜歡這個叔叔?”
球球笑笑說:“喜歡。”
“喜歡這個叔叔還是喜歡舅舅,必須選一個。”
球球的頭髮已經長出來了,又黑又密,比他上次見時長了不少。
球球滿月時,嚴母說剃胎毛長出來的頭髮才能黑密濃厚,別像嚴言頭髮細軟聽不得軟話一遇事就不知所措。
嚴越把球球慣坐的位置攔好,球球說舅舅,嚴越把她放在中間親了一口說:“乖!舅舅沒白疼你!”
等回到家中,陳景行卻被拒之門外。
嚴言從臥室抽屜里拿出一張銀行卡,又拿了三千現金交到他手上。
陳景行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嚴言說:“這是球球的住院費,那個本來就是你的,我只當在我這裡保存了兩年,現在還給你。把它放在家裡,我一個安穩覺都沒睡過。”
她攔在門口,擺足樣子不肯讓他進門一步。
“以後我們兩清了。”極冰冷的語氣,像樓道里的溫度一樣,不禁讓他打顫。
陳景行臉拉得老長,把東西扣在她手裡,“你愛要不要,不要扔了便是。我要回赤市兩天,處理和你們公司的事情,我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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