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沒什麼,但是吊水的過程中會有點暈。其他症狀基本吊完了才會恢復,中途不用擔心沒效果。這段時間不要碰辛辣刺激的東西。」
林詞閒一一記住再點頭應下,「暈的症狀嚴重嗎,和他之前的程度比起來呢?」
「沒有那個嚴重,那不成迷藥了嘛!」醫生也個冷幽默的,「差不多是正常暈車的那種程度。」
處理好病號,醫生多叮囑了兩句便離開了。
房間門剛合上,林詞閒轉頭就問,「暈嗎?」
聞暢:「......麻藥發作都沒那麼快吧!」
「那要不要喝點水?」林詞閒又問。
聞暢拒絕了,雖然男朋友說隨時可以依靠他,但他覺得可以用在其他方面,他不想再社死一次。
「那吃點東西?」
聞暢用空閒的手扶額,「......你今天咋了,這麼多要求。」
林詞閒見狀拉了過來,指尖順滑的溜進縫隙,「別亂動,會回血的。」
聞暢:?那你還牽我手?
「因為想伺候你。」
林詞閒坐在床邊椅子上,酒店的椅子大多實木或塑料,這把椅子就是實木的,又重又高,人坐在上面比在床頭高了許多。
林詞閒低著頭說話的時候,眼神不加掩飾地看著他,期待和他對視,只是這個角度為其增添了幾分高高在上的孤傲感和嘴邊的截然相反,反差的誘惑感十足。
「那…吃點。」
聞暢是真的感覺自己餓了,不是被男朋友蠱惑到。
這次林詞閒選擇了出門買晚餐,酒店是臨時入住,冰箱裡只有各種酒水,他就是想當良家主夫也沒有那個能力,而且這間房不是他們的名義開的,得去前台做一下登記。
林詞閒走後房間再次陷入寂靜,不過和一個小時前不同的是聞暢不再心慌。獨屬於林詞閒身上的薄荷綠茶味留在房間,聞暢記得,是他們之前一起逛超市的時候買的牙膏。
林詞閒的存在給他下了一針強心劑。
五指之間似乎還殘留著餘溫,大掌摸索過的皮膚依舊酥癢,存在感和另一隻掛了吊瓶的手一樣明顯。
安靜的環境格外催眠,伴著林詞閒的「影子」聞暢緩緩合上眼。
酒店餐食提供到十二點,林詞閒選了些清淡的東西讓服務員十五分鐘後送到六樓,隨後到一樓大廳辦理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