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要是少了一個腎,對身體很不好的。」
林墨已經在想著,該如何幫助四哥重新移植一個腎了。
程之淵毫不客氣的把衣服拉下來,臉色平靜,「哥哥的腎沒問題。」
「別懷疑一個男人沒了腎好嗎?這樣不禮貌。」
「這有什麼不禮貌?沒了腎,身體的排毒功能降低,新陳代謝也不好了。」
程之淵看著妹妹不像是在作假,不知道該不該提醒她,對於男人來說,腎或許還有別的用處。
程之淵呼了口氣:「我只是遇到了爆炸,但是有一個碎片扎進了這裡,挺深的。」
「二哥給我取異物的時候,開刀清理了傷口,只是還沒有痊癒。」
「當時傷的重,不是一下子就能夠好的。」
程之淵垂著頭,頭髮遮住面容,他認真地看著手裡的魚竿,「我也是因為養傷才得了空當,來你這裡給你處理一些小麻煩。」
「那個林婉,我已經派人在追殺了。」
林墨眉心一跳:「林家人我不想要他們死。」
「讓他們死很簡單,可是讓他們看著我過的越來越好,他們的日子卻越來越差。」
「其實比直接殺死他們,更加的能夠懲罰他們。」
程之淵看了眼林墨:「聽你的。」
說著,他扯起魚竿,上面的魚餌已經被小魚吃掉了,只是一個魚都沒有上鉤。
「你看這些小魚都狡猾啊。」
林墨看他釣魚,「這裡有什麼可釣的?」
「畢竟是養傷,不好到處亂跑,萬一叫人發現了蹤跡,危險的很。」
程之淵笑了一下:「墨墨,難道從來沒有什麼痛恨到、恨不得對方去死的人嗎?」
林墨支著側臉,笑了笑:「至少現在沒有了。」
假期很快就結束了。
鄭家一夜之間,全部都消失了。
鄭家人仿佛也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上課的時候,薛歡歡一看到林墨來,趕忙八卦的衝著她招招手。
台上的教師到了,她硬是憋了一節課,到了課間,才忙不迭跟林墨說話。
「墨墨,鄭家人全部都不見了,而且所有資產都被人接手了。」
「前些天他們還趾高氣昂的,誰知道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呢?」
「鄭家這事兒,可真是讓人唏噓的很誒。」
林墨點了點頭:「我也聽說了。」
「你確定只是聽說了?」
「不然呢?」林墨側眸對她笑了笑,「我跟他們又不熟。」
薛歡歡表示,不熟悉,人家還對你點頭哈腰啊!
她眯了眯眼睛,小墨墨啊,你以為你很從容,殊不知你的馬甲已經被我看穿的透透的了!
她勾了一下嘴角:「反正,我爸爸說是因為鄭月雅去春風賭場玩大了,這才導致鄭家破產的。」
「這春風賭場可是非常厲害的,咱們最好一輩子都不要涉足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