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頸腺體雖裸露在外,但也是Alpha和Omega重要的性徵器官,觸碰腺體的行為帶有濃濃的暗示意味。
瓢潑雨聲被震耳欲聾的心跳完全吞沒,電流似的快感自後頸一路竄到了尾椎。
白鶴庭竟咬了他的腺體一口。
Omega沒有標記別人的能力,這個行為只代表了Omega對Alpha直白且強烈的渴求。
駱從野的大腦一片空白,白鶴庭好像附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但沙啞的話音被雨聲徹底蓋了過去。
駱從野這才遲鈍地意識到,白鶴庭正在與他一同淋雨。
他一秒不敢耽誤地將人抱回洞內,白鶴庭卻圈著他的脖子不鬆手,又喃喃地重複了一遍。
駱從野這回勉強聽懂了。
白鶴庭睜著一雙無法聚焦的眼,潮熱的吐息輕輕搔在他的臉上:「信息素,再給我。」
駱從野不知所措地跪坐在原地,聽話地把信息素釋放出來。
白鶴庭攀住他的脖子,將臉埋進他的頸窩,深深地嗅了嗅,又嫌不夠似的,磨蹭著爬到了他的身上,面對面地抱住了他的身體。
隔著被體液和雨水打濕的布料,Alpha蓄勢待發的欲望就抵在他的大腿根處,他甚至感覺到了,那東西正在興奮地跳動。
本能告訴他,這玩意兒能讓他舒服,讓他不再難熬。
事實也確實如此。
他不得章法地擺了擺腰,在那硬度可觀的大東西上來回蹭了幾下,酥麻暖流便像上漲的潮水,在小腹處逐漸聚集起來。
駱從野低低地喘出了聲,雙手掐住了他的腰。
白鶴庭不高興地命令道:「鬆手。」
駱從野卻將他的腰掐得更緊,結實的手臂繃起了幾條青筋。
在第二性別分化前,幾乎每一個處於青春期的少年都希望自己能分化成一個強大的Alpha。
但駱從野不一樣,他一心只想做一個不會被Omega信息素干擾的Beta,進入白鶴庭的護衛團,成為他的矛和盾。
可十五歲那年,他卻事與願違地分化成了一個Alpha。
彼時白鶴庭已經是陸軍上校,他從白鶴庭的府邸逃出來,躲在莊園的鄉野田間,用從信教人那裡學來的殘忍法子,花了一年時間,讓身體學會了如何將信息素收放自如。
但他畢竟還是一個Alpha。
他費盡心思築起的銅牆鐵壁,在傾慕的Omega面前破綻百出。
在這個國家,白鶴庭是唯一一個能和Alpha平起平坐,甚至凌駕於他們之上的Omega,駱從野知道他為此付出了多少。
這樣的人不會允許自己雌伏於任何一個Alpha身下。
他現在和趁人之危毫無區別,明日醒來,他的將軍將會恨透了他。
理智搖搖欲墜,努力桎梏的本能即將掙脫枷鎖,駱從野絕望地仰起頭,嗓音因陷入情熱而變得喑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