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是我。我六歲時,您救……」
白鶴庭忽然抬手封住了他的嘴。
他的身體癱軟無力,讓這個帶有懲戒意味的動作變成了輕柔的愛撫。
「我說過,忘了你的名字。」白鶴庭的意識接近恍惚,夾雜在喘息中的話音時斷時續,「就算,有人拿刀,抵著你的喉嚨,你也叫駱從野。」他用生著薄繭的指尖輕輕滑過駱從野的嘴唇,又繼續朝下探去,「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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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滴冷杉味道的汗落上了駱從野的肩膀,又順著那線條流暢的背肌向下滑落。
他還記得。
這回不僅是雨聲,駱從野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聽不到了。
白鶴庭的臉仍親密地貼在他頸側,手指沿著緊實的肌肉一點一點向下摸,最後停在他兩腿之間,用掌心感受到了Alpha情動時的堅硬。
駱從野按住了他的手。
白鶴庭又在他頸窩裡拱了拱臉,似吻,又不似吻地,嘴唇輕蹭他被雨水澆得冰涼的皮膚,另一手直奔他的褲腰,動作毛躁地解開了褲子上的第一顆紐扣。
他沒有經歷過這麼難熬的發情熱,迷了路的熱流在體內橫衝直撞,全身上下都浸泡在摻雜著雨水的熱汗里,骨頭像是泡軟了,又像是泡酥了。
與其他Omega沒有任何不同,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對Alpha的渴望。
想被充滿壓迫感的信息素包裹。
想被撫摸,被擁抱,被填滿。
他的意識正在棄他而去。
糟透了。
白鶴庭嘴裡嘟囔著聽不清楚的話,駱從野扶著他的後腦,將人仰面放倒在了地面上。
右手覆上那有著古典美的側臉,手指輕輕摩挲著眼尾下方的一小塊肌膚。
滂沱大雨將二人封鎖進這個漆黑逼仄的洞穴,明明一切都看不明晰,但他很清楚,這個位置有一顆小小的淚痣。
隔著被雨水澆濕的布料,石面的陰冷仿佛傳遞到了骨髓里,駱從野輕聲問:「涼嗎?」
白鶴庭胡亂扯掉獵裝上衣的所有扣子,又去扒自己的褲子,喃喃地喊:「熱……」
不僅熱,還抓心撓肝地癢,焦灼難耐地渴。
頭頂那人似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腰被抬高,身下墊了些柔軟的東西,鞋和褲子也被拽掉了。
下半身暴露在潮濕的空氣里,白鶴庭不習慣地並起腿,又被撈起膝彎強硬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