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歧的房門被打開。
「滴答,滴答」
月光照在女孩睡的恬靜的臉上,皎潔而又神聖。
床邊的黑影站了許久,床上的女孩不知道在做著什麼噩夢,眉頭不經皺起,床邊的黑影終於動手了,骨節分明的手微微向前,似乎想抹平女孩的皺眉。
「滴,答~」
這次的手在半空中,血液順著指尖滴在女孩的臉頰上,男人慌張的收起了手,用另一隻手執起衣袖給女孩擦了擦,動作溫柔及虔誠,仿佛這是世間賜予他的寶物,一用力,就碎了。
此時的薄朝槿哪有剛剛在眾人面前對岑南歧冷漠疏離的樣子,現在的他溫柔又小心翼翼,卑微的對著床上天使般的女孩懺悔。
「只只,哥哥知道了,知道所有的一切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哥哥錯了,陷害我們的人,哥哥向你保證一定把她們抓住,讓她們連死亡都覺得奢望。」薄朝槿陰霾的眸子帶著狠色,在望向女孩的一瞬間變得柔和。
輕輕的起身,幫女孩掖好被角,溫柔的落下一吻,緩緩的朝外走去,黑影越拉越長直至消失,月光依舊照在女孩的臉上,女孩睡的香甜毫無察覺。
∵ ∵
另一邊的殷灼宴看著手中的藍色耳釘,以及桌上兩張帶有宴字的心形鈔票,陷入了沉思,岑南歧這女人是想欲擒故縱?
如果岑南歧在這裡一定會大喊,耳釘好好看,嗷,漏了兩百塊,可以去吃一頓海底撈了,心痛qwq…
「扣扣扣」
「進來。」殷灼宴回過神來看著進來的秘書,把掌心的耳環快速放入口袋裡。
「宴總,這是最近項目的報表,需要您簽字。」陳秘書盡責的把報表攤在殷灼宴面前,一邊匯報。
「城東地區的開發,薄氏將會是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
「福利院的投資有……」
「外資引進……」
「噢,對了宴總,明晚會有一個慈善晚會。」
「薄氏會去嗎?」殷灼宴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呃,薄氏也在邀請的名單里。」陳秘書想想回道,不知道總裁關注這個幹嘛。
「好了,你先出去。」殷灼宴把簽好名的報表遞迴給陳秘書。
「好的,總裁您早點休息。」陳秘書接過報表就走,唉,卑微打工人,總裁不休息他也不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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