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白袷面無表情的收拾著注射器。
樓下。
生氣的女生移速跟反應都是加成的,在被自家妹妹n次甩開自已的手後,薄朝槿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雙手拉住她的肩膀,翻轉,自已彎腰,視線與女孩平齊。
「我們回家不打針了好不好?」薄朝槿看著冷靜下來的女孩,食指跟拇指輕握她的手腕晃晃道。
岑南歧鼓著腮幫子,瞳眸朝上看了薄朝槿一眼,仿佛在說:你說呢?
「一切都是哥哥的錯,我們回家好不好?」薄朝槿憐惜的抬手碰碰自家妹妹的臉頰,真摯的道。
岑南歧傲嬌的仰起小臉,抬起手大膽的拍了拍自家大哥的肩膀正色道:「小槿子,你下次再拿針管對著我可真就哄不好了哇。」
要是其他人敢這樣,薄朝槿肯定會剁了他的手去餵鯊魚,再讓他後悔說這句話,但對於只只…
可巴不得她跟他親昵呢,如果只對他這樣就更好了,思此,薄朝槿眼眸幽深的看著女孩應允道:「好好好,哥哥聽到了,先去沙發上待著,哥哥去給你拿鞋。」
…………
客廳里,女孩悠哉悠哉的打著電話吃著薄朝槿切好遞過來的水果。
「阿歧,你怎麼沒有來上學,老班說你請假了。」聽筒里傳來露露擔憂的聲音,旁邊還湊來三三兩兩關心的聲音。
「岑姐,你明天能來上學嗎,今天不在一天都想你啦。」
「崽崽,想你!!!!」(語氣強烈)
「誒,我沒事,明天就回去 ,我也想你們。」岑南歧瞥了一眼在家公費摸魚的大哥,心裡暗想當老闆真好。
正在給妹妹上藥膏的薄朝槿:??我摸魚??
「想誰?」薄朝槿對於寶貝妹妹的電話里敏感的話語,冷眸一凝,危機感升起。
「是露露她們。」岑南歧捂住聽筒,朝自家大哥解釋。
「嗯。」薄朝槿裝作剛剛隨意一問的低下頭繼續仔細的給妹妹塗藥膏。
這麼多淤青,狗老三先欠著。
「只只,喝水。」放好藥膏的薄朝槿又開始監督妹妹喝水吃水果。
岑南歧看了眼餵到唇邊的水,就著抿了一口,朝薄朝槿認真的道:「哥哥,我剛剛已經喝了兩杯了。」
…………
「三哥,好點了嘛?」岑南歧接了杯50度左右的水遞給薄梔潯。
少年靠在床邊,眸子一直盯著女孩,接過妹妹遞來的水喝了一口。
「要全部喝完喔。」岑南歧看著喝了一口就不動的水杯,老媽子似的叮囑道。
聞言,薄梔潯乖乖的把杯子裡的水喝乾淨。
「真乖。」岑南歧正想接過杯子,誰知少年不給杯子她甚至還趕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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