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各執對錯,倔的跟頭牛一樣。)
(岑南歧是面上服而心不服。)
(薄梔潯則是納入自家妹妹所執的對錯,但最終認為各有錯。)
(世間所有的事情,並非只有一個對錯來判斷,是看你站在誰的角度上,是對,是錯都是看各人而已,所謂三觀正不正,也只是大多數人評判的那個標準你所符合。)
壓制著的薄梔潯聽著聲音的不對勁還以為是自已壓的太狠,連忙鬆開了壓制,起身把她扶起來坐著。
「喘不來氣了?」薄梔潯雙眸緊盯著她,眉宇間不禁流露出幾分擔憂,這下也顧不得再說她什麼了,趕緊用手在她的鼻翼周圍附近扇風,女孩的髮絲都被扇飛了幾縷。
「好像是。」女孩咳了一聲,新鮮的空氣流進肺里,倒讓她混沌的大腦清醒了幾分。
薄梔潯聞言就立馬起身去倒了杯溫開水,直接遞到她的唇邊。
女孩綁著的雙手往上抬著杯底,一點一點的把水杯里的水喝完了。
「還要嗎?」少年收回了水杯,看著女孩問道。
岑南歧搖了搖腦袋。
薄梔潯把杯子放到茶几上,眼尖的又立馬扯開剛剛綁著女孩雙手的繩子,可能是剛剛用力掙扎使勁過,或者是女孩的皮膚過於嬌嫩,現在岑南歧兩邊的手腕都喜得半邊紅圈,還帶花紋的。
薄梔潯見著心裡充滿了愧疚,雙手輕揉的揉搓女孩手腕上的勒痕,墨眸看著女孩輕聲道:「對不起。」
接著又放開女孩的手站起來,開始在房間裡尋找醫療箱,他大哥這麼細心的人,給岑小歧準備的房間裡肯定有醫療的東西。
不出所料,薄梔潯果然在一個房間裡的上方柜子翻到了醫療箱,就直接的提著來到了女孩面前。
見著三哥手裡的醫療箱,岑南歧才知道他剛剛在尋什麼。
「沒事,淡了。」女孩避開薄梔潯伸出的手解釋道。
「不行,塗一些。」少年固執的看向女孩,強制的拉過她的手,指尖上白色的藥膏輕輕的塗抹在女孩手腕上的紅印上。
冰冰涼涼,怪感舒適。
岑南歧忘卻了剛才的事,伸直雙手任由他塗抹,目光慢慢的便移到他的臉上,眸光也逐漸認真起來。
她家三哥被她引導的很好呢,不再是陰鬱偏執的病嬌少年了,嗯…現在是根正苗紅的高中生了!!
岑南歧回想起剛開始初見少年時的陰鬱,再看著眼前這瞧不出半點陰鬱氣息的薄梔潯,女孩頗有些自豪。
希望這個世界裡自已在乎的人都能好好的,平平安安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