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昭剛才也是惱火了,所以才陰陽怪氣了那麼一番,也沒想到能惹他生氣。
「聽到沒?」雲祁沉聲說著,「不許!」
「……」
謝昭昭沉吟了一下,忽然笑起來,「你說不許就不許,憑什麼?你管天管地還能管得了我想做什麼?」
「你不是我想使喚就使喚的人,難道我是你想讓我怎樣我就怎樣的人?」
「鬆手!」
雲祁先是氣惱面色微微發青。
後見她竟然去掰自已手指,又不知怎的軟了口氣,「是我錯了。」
謝昭昭挑眉,「你會錯嗎?」
雲祁手一拉,將謝昭昭擁入懷中,輕輕抱住,「你說是什麼事情,我幫你便是。」
謝昭昭瞪著眼前的衣領。
重領之上暗金繡線繡出的如意紋針腳細密精緻。
他身上的龍涎香也沖入呼吸之間。
謝昭昭忽然有些無奈。
這人瞧著平素精明穩重了許多,但骨子裡好像還是個不馴的少年,一點事情反反覆覆的。
謝昭昭沒有掙扎,由他抱了一會兒。
雲祁問:「怎麼不說?」
「在想怎麼說。」
謝昭昭低著頭,手指隨意地把玩著他腰間玉佩邊綴著的珠穂。
雲祁便耐心等著。
片刻後,謝昭昭輕輕推開他,「是一件五年前的事情,發生在宮中觀音殿,大致日子我不清楚,就在大行皇后喪儀期間。」
「有人去了那裡,是晚上,而且那人大概率有羊角風。」
雲祁問:「那人是在觀音殿做了什麼嗎?」
「嗯。」謝昭昭點點頭,「我猜測,謝星辰那個孩子並非是楚南軒所生,是旁人的。」
「這幾日我從謝星辰那兒打聽到,她五年前就是在觀音殿失了清白,然後懷上那孩子的。」
雲祁眼底閃過一抹詫異,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皇祖母喪儀期間,能在夜晚出現在宮中觀音殿的人並不多,而且還是有疾的——」
話到此處,雲祁忽然一頓,「羊角風這病,我好像聽什麼人提過。」
「是嗎?」謝昭昭追問道:「你快想想,是在什麼人那裡聽到過。」
雲祁微擰著眉心沉思了片刻,「似乎是在很小的時候,聽到軍醫和皇爺爺說過,那時候出征在外,我睡在皇爺爺的軍帳里。」
「但具體說的是誰,我記不清了。」
謝昭昭神色複雜。
軍醫不可能莫名其妙和宣武皇帝說羊角風吧,除非周圍有人是這個病。
「我回去細想想。」雲祁執起謝昭昭的手,「再讓人查一下五年前宮中觀音殿,你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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