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昭一愣:「義診?」
「是。」
陸景榮說道:「給一些窮苦百姓看病……你雖然看了許多的醫書,但真正沒怎麼給人診過病,這是不行的。」
「要知行合一,學以致用你這醫術才能紮實。」
「我明白。」謝昭昭點點頭,「什麼時候去?」
「三日後早晨,你到南城門那茶寮等我,一起去。」
「好。」
謝昭昭應下後,便送陸景榮離開了。
回望月樓時,香桂忍不住說道:「義診應該要準備不少東西吧,奴婢晚上就整理。」
「嗯。」謝昭昭點頭,「也不必準備太多,既是義診,就樸素一些吧。」
路過花園時,謝昭昭和姚婉寧打了個照面。
姚婉寧穿著淺碧色對襟短褂,下配同色繡花鳥褶裙,瞧見謝昭昭時,恭敬給謝昭昭福了福身行禮:「七小姐。」
「婉寧姑娘。」謝昭昭把她扶起身,「你要出去嗎?」
「不是。」
姚婉寧搖頭,「我去前面,夫人找我說話。」
「哦……」謝昭昭若有所悟。
這兩日官媒進府了,想來于氏找姚婉寧過去,是說婚配的事情了。
姚婉寧溫聲說:「我這就去了,不好讓夫人久等。」
……
陳書蘭如今情況好轉,並未受到陸景榮診脈的影響,倒是因為那日用茶水蘸著寫字,忽然又似想起了一些別的事情。
她讓劉嬤嬤給自已準備了筆墨顏料,無聊就在院子裡寫寫畫畫。
有時畫花草,有時畫飛鳥,有時畫海棠居中來去奴僕。
後來忽然興致勃勃畫了謝長淵那日戴花冠的樣子,還一連畫了好多幅。
之後謝長淵就成了被她畫的最多的。
……
三日後,謝昭昭帶著紅袖出門,準備和陸景榮義診。
果然如她自已所說,十分樸素。
只帶了一個水袋和一小份零食,其餘什麼都沒有,穿戴也很樸素。
在陸景榮說的茶寮等了兩刻鐘,陸景榮才到。
「你來的早了。」陸景榮詫異道:「約的時辰還沒到。」
「嗯,我知道的。」謝昭昭點頭微笑,「我在府上沒什麼要緊事情,也怕先生來早了等我,所以早早便過來了。」
「哦,這很好。」
陸景榮讚許地看了她一眼,「我的確不喜歡不守時的人呢。」
「先生用早飯了嗎?」
「用過了。」
「那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