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清心道終於不是死氣沉沉了。
他扯了扯唇,吻落在了莎蘭的耳畔,攬著她倒在床榻上,手落到了莎蘭的腰窩輕輕撫觸,「說不說?不說那咱們慢慢磨。」
莎蘭咬緊了牙關。
這個男人太惡劣了,他用這樣的手法逼她,她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果然沒一會兒,莎蘭便敗下陣來,「我說……」
長久沒說話,她的聲音啞的厲害,卻偏偏撩撥的謝長清心痒痒。
原本只是逼著她就範,如今卻是真有點那想法……
兩人同床共枕多次,莎蘭也察覺到了他某種迫切,臉頰暈紅:「我、我懷孕了!」
「我知道。」
謝長清淡定地說:「所以睡覺。」
……
從這一晚開始,謝長清和莎蘭同寢,他也知道了怎麼叫她開口說話。
在那件事情上,莎蘭絕不是謝長清的對手。
她的力氣沒有他的大,抵抗不了他的手腳,她的媚術本就需要極強的精神力才能施展,如今身體疲乏施展出來效果大打折扣。
而謝長清這個男人,本身的意志力也十分強悍。
以前她好的時候都不能用媚術把他怎麼樣,現在更拿他沒辦法。
於是在他放肆的幾乎有些下流的行徑中,莎蘭節節敗退。
謝長清不知為何還好奇她以前叫什麼名字。
想當初她問謝長清想不想知道,謝長清根本不屑一顧。
她在茉蘭的時候叫做吉雅。
迫於謝長清的淫威她只能告訴他。
謝長清聽罷淡淡地「哦」了一聲,沒有叫她那個名字。
但他也不喊她莎蘭。
他好像從來沒叫過她的名字。
床邊的蠟燭被謝長清一甩手就滅了。
他翻身上榻抱著莎蘭準備休息。
莎蘭後背貼在他胸懷之中,看著自已面前的這雙大手心情複雜。
如今她這……算是馴服了這個男人嗎?
他已經讓堯城官兵巡海,如此便是守著茉蘭那裡,不會讓人隨意進犯。
她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而一開始,她以為這目的很難達到。
謝長清實在是個冷血無情,是不會那麼容易鬆口的男人呢。
當初她知道謝長清離開堯城,追上來,都是抱著破釜沉舟的必死之心。
她魅惑了那個老頭幫她趕車,跟了謝長清一路。
可是她本身懷了孕,天氣又不好,導致她跟了幾日之後就撐不住,昏昏沉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