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也曾鼓起勇氣爭取過。
只可惜掙不開這宅門枷鎖,掙不開父親的無情和命運無償。
「小姐。」
劉嬤嬤關懷的聲音響起來,「還有幾樣要收呢。」
「嗯。」
陳書蘭回過神低下頭。
她的手上正拿著一條布帶,青灰色的帶子很長。
那是陳清辭護腕上的綁帶,當初她任性地隨他外出登山,卻穿戴的累贅,裙擺拖在地上寸步難行。
他便取了這綁帶下來,替她將裙擺捆了起來。
往事幕幕,終究是前塵不可追。
陳書蘭垂下眼眸,把綁帶繞好,放進了箱子裡,之後又去整理其他的。
院內,雷安走進謝長淵身邊耳語:「公子,出了點事,可能……」
謝長淵懶懶散散地聽著,聽完時點了點頭:「知道了。」
雷安問:「現在怎麼安排?要去驛館一趟吧,殿下在等您。」
「你去告訴玄靖,我暫時不去,晚些吧。」
雷安遲疑道:「公子還要等少夫人?可是事情緊急,少夫人這裡估計都得另行安頓。」
「所以我不得安頓嗎?」
謝長淵沒好氣地看向雷安,「難道我把她丟這裡直接走人?」
「……」
雷安訕訕賠笑,也不好說什麼,欠身退走了。
他走後,謝長淵用扇柄支著額頭安靜地想事情。
良久後,陳書蘭從屋中走出來。
「收拾好了?」
謝長淵站起身迎上前,臉上還是先前那般笑容,「那走了?」
「嗯。」
陳書蘭點點頭,看著劉嬤嬤讓人把東西搬出去,神色卻不如一開始進來那般放鬆,低垂著眼話也很少。
謝長淵把她的神色看在眼中,並不多言,照舊牽著她出府。
她在書房的時候就已經和中山王告過別了。
如此便直接到了府門前。
收拾的那三箱東西,她並未帶走,交代劉嬤嬤去處置,自已隨著謝長淵上了車。
馬車起行之後好一會兒,車內都十分安靜。
啪嗒。
謝長淵把摺扇丟在一邊的小几上。
陳書蘭似是在想事情,被這聲音擾的回神,正要抬眸看過去,卻覺手臂一緊,身子一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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