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城中短短一夜已經亂了套。
柳純鈞那個獨子是他寵在心尖尖上的肉疙瘩,死了都如同挖了他身上好幾塊肉。
如今死不瞑目,屍首被盜……他聽聞消息的時候更是氣的差點暈過去,當即派出府上護衛滿城搜索,還報了官,勒令官府在城外方圓三十里內排查。
一定要找出長子的棺槨,再把那個盜棺的賊人千刀萬剮!
就這般大肆搜索了一整晚,到第二日清晨的時候,幾波人馬都是毫無所獲。
這棺槨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墓地周圍原本還放了不少人把守,卻沒有任何人看到可疑人等將掘墓盜棺。
柳夫人已經哭的昏厥數次,此時已厥了過去。
柳純鈞臉色難看地在廳內來回踱步,恨恨咬牙。
他平素為人處事十分圓滑,極少得罪人,不至於惹人盜棺掘墓。
但兒子卻因為被他寵愛太過,平日裡囂張跋扈欺男霸女,倒是得罪了不少人。
難道是那些人挾怨報復——
還是那個陳文琢又在背後搞什麼鬼,怕自已不聽他的,不按照原定的計劃動手,所以做此等喪盡天良的事情?
第468章 動兵
有家僕飛奔而來。
柳純鈞立即滿懷希望地看過去,但視線一落到家僕的臉上,他就知道棺槨的事情還是沒有消息。
柳純鈞氣的一把揮落桌上茶盞怒聲罵道:「是誰!到底是誰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本官要是把他抓出來了,非把他凌遲處死不可!」
家僕嚇得不敢吭聲。
柳純鈞發作了一陣子才問:「墓地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沒……」
家僕顫聲說道:「守在那裡的兵丁說、說、說……」
「說什麼?」柳純鈞冷聲笑道:「你有什麼不敢說的?」
家僕連忙道:「他們說那裡鬧鬼!」
柳純鈞聽的怔了一瞬,之後忽然傷懷。
鬧鬼、鬧鬼……
莫不是獨子死不瞑目,又怨父母無能,不曾為他報仇,所以徘徊陽間久久不去?
是了,是了,獨子剛去,頭七都還沒過屍身卻不知下落,他如何能夠安息?
柳純鈞的心情十分沉重,又怒又恨,卻沒有辦法。
只聽家僕說道:「兵丁說已經好幾日了,都是些、穿著白衣和紅衣放披頭散髮的女鬼,在那裡飄來飄去很是可怖……」
「還有伸長舌頭的吊死鬼,不穿鞋的,斷手斷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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