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粗糲的手按在女子嬌膩的肌膚之上,觸感那般強烈,顏色那般分明。
只是時日長了似乎也習慣了。
羞憤淡去,生出幾分漸漸的酥癢心動。
秋慧嫻垂眸看了會兒,在謝長羽懷中轉身,「夫君。」
第893章 傷疤
「嗯。」
謝長羽沒有睜眼,很是低沉地應了一聲,「餓了嗎?」
「沒。」
秋慧嫻搖搖頭,看到他肩膀上好幾處細細的劃痕,還有耳朵上有一個小巧的咬痕,唇瓣微微一抿,臉色微紅。
謝長羽肩胛處的痕跡,是她情到濃時抓的。
耳朵上那個,則是她氣惱之下咬他回床上時咬的。
萬萬沒想到,她一氣之下竟然對他直呼全名,不過看他並沒有什麼不悅。
秋慧嫻依稀記得,很早之前母親曾對父親直呼其名過,父親大喝「放肆」,而後母親便總是喚父親做「夫君」,後來就成了「老爺」。
哪怕是生氣崩潰的時候,都再未直呼其名過。
家中二嬸和三嬸也是如此。
可父親氣怒至極時曾連名帶姓叫過母親,並且不止一次。
仿佛男人天生比女人高了一等似的。
或許夫妻也有不那樣的,只是看遇到什麼樣的人。
「夫君,你疼嗎?」秋慧嫻的視線回到了謝長羽的肩膀上柔聲問。
謝長羽搖了搖頭。
秋慧嫻指尖摩挲著自已抓出的痕跡,輕吹了兩口氣,又揉了揉他耳朵上的那個小齒印,有些不好意思,「這怎麼好出門?」
「那就先不出門。」
謝長羽隨意地回了一聲,將妻子朝著自已懷中攬了攬,享受著美人嬌骨貼上身。
秋慧嫻下意識地伸手搭在他肩頭,摸到了肩胛上一道舊傷疤。
謝長羽還閉著眼。
但秋慧嫻顯然是沒什麼困意,也不願閉目養神,便盯著那傷疤打量。
雖說她飽讀詩書,也見過一些世面,但這傷疤還真是不好分辨,指尖輕點幾下後問:「夫君,這是箭傷嗎?」
「忘了,應該是。」
她又摸到另外一個傷疤,「那這個呢?」
「暗器。」
「這個……」
「刀傷。」
「還有這一個,有一點像月牙,什麼武器能弄出這種傷口?」
「鉞。」
秋慧嫻問:「是斧鉞鉤叉那個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