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長羽睜開眼,盯住妻子的額頭。
而懷中的妻子還在好奇那些傷疤,順著謝長羽的肩頭,已經數到了身前,還順著身前那結實健美的肌理一直往腹間傷痕划去。
「這裡是什麼傷?傷口看著很小的樣子……是劍傷嗎?我以前見——夫君!」秋慧嫻手指猛然間被人抓住。
她抬眸,對上謝長羽漆黑深邃的眸子,咬唇道:「是這傷口會疼嗎?」
「陳年舊傷,不疼。」
謝長羽握住秋慧嫻的手,想往下按,又似乎有些猶豫,最終放棄,低頭吻她,「你以前見過劍傷?」
「是……秋家出事的時候見過,不過是剛受傷的時候看的,夫君這個是長好的,但傷口的形狀都是差不多……夫君,天已經亮了!」
秋慧嫻感覺他動了慾念,抓住謝長羽的手,「我們該起身了。」
「起了也沒事,多睡會兒吧。」
謝長羽話落,隨手一揮,輕紗床帳外頭那一層厚厚的帳子也落了下來,隔斷外頭天光,讓帳內暗沉地和夜間沒什麼兩樣。
秋慧嫻想拒絕,又覺得不是那麼想拒絕,最後半推半就從了他。
二人起身的時候已經過了午。
伺候的人習慣了,包括茵兒都不會露出那種古怪曖昧的表情來。
秋慧嫻想,約莫是今日謝長羽在,這些小蹄子也不敢吧?
不過時間久了,她好像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夫妻小意,男女居室,都是人之大倫。
偶爾懶床也無傷大雅。
秋慧嫻留在謝長羽身上的傷痕,衣裳一穿自然全部蓋住。
唯有那耳朵上的傷痕,蓋是蓋不住的。
茵兒她們膽子小,對謝長羽是又敬又怕,即便伺候在邊上也不敢亂看。
只有崔嬤嬤年長些,膽子也大一點,多看了兩眼發現了。
那般小巧的齒痕,一看就是小姐留下,如此看來,小姐和世子夫妻感情極好,這可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而且最近不喝藥了,夫妻之實這般頻繁,她也得給小姐多燉點補品喝,期望能快些懷孕才好。
謝長羽果然沒出門,就住在了府上。
府上其實也沒什麼事情。
他每日便活動活動筋骨,偶爾去書房待一會兒,偶爾陪伴陪伴父親。
但謝威不喜歡兒子陪著。
他寧願去找老朋友喝酒下棋,到處轉悠,也不喜歡和自已那個過度沉穩的兒子待在一起,有時候感覺父子位置顛倒。
謝煥又在書院還沒放假,謝長羽的日子倒是清閒起來,如此時間空出來,偶爾便在昶楓園內坐著。
秋慧嫻是個細心的,為他搬了幾本兵書過來,讓他在昶楓園坐著的時候,也不至於太無聊。
每一次都會吩咐人泡茶。
發現自已夫君喝茶牛飲,她也不覺得粗鄙,倒覺得真性情。
看的出來謝長羽不常喝茶,也似乎有點喝不慣她準備的茶水,但他還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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