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選馬,是給好幾個孩子一起選馬,不是專門。」
「她出生時我還抱過她,她對我而言和煥兒差不多,一定要掛個什麼親近的關係,那和半個女兒一樣。」
「說完了,辦正事。」
謝長羽粗糲的手指撥開秋慧嫻的衣裳,低頭嗅著妻子誘人馨香,「我們快些生個孩子吧,生了孩子你便不會不安寧,不會胡思亂想了。」
「可是夫君,你的午飯——」
謝長羽壓根不理她,一門心思和她的裙子做鬥爭。
秋慧嫻喚了好幾聲「夫君」,好言好語勸他,他都不聽還胡來的時候,秋慧嫻驚覺他不是嚇唬她,是真的——
這可是軍營里,外面有守衛有巡邏的人。
茵兒和崔嬤嬤也在外頭。
午飯擺好了他不吃,把她架在這裡當什麼東西啃?
還蓄勢待發明顯不要放過她?
秋慧嫻被驚嚇的臉色灰白,氣急敗壞道:「謝長羽你瘋了?我告訴你,我會生氣的!」
謝長羽笑了一聲,漫不經心地說:「阿嫻是最穩重得體的妻子,怎麼會隨意生氣呢?我想你不會的,你會服侍夫君的。」
秋慧嫻:「……」
好好好,先前她欲言又止,想得到一點點安慰。
話沒說的很直白也該說的都說了吧?
他沒反應,答非所問。
現在跑到這裡這般欺負她,還拿她以前的話來堵她?
秋慧嫻又羞又氣,連著在謝長羽身上撓了好多下,打了好多拳,依然不能阻止動了念的男人放棄美味。
隱隱的鼓聲和馬鳴聲交錯響起。
那些巡邏土兵的腳步聲似乎都在秋慧嫻的耳中變得清晰可聞。
她抵抗不了只能咬緊牙關,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羞憤欲死。
她的後背抵著桌案邊緣,磨的有些疼,便只好攀住丈夫的肩膀,祈求一切快快結束。
謝長羽如今早已是食髓知味,從她反應也知道她抵抗不了順服了,心底竟升起幾分惡劣的興奮之意。
原是不想惹她生氣,這樣肆意胡為的。
可她實在是……在這件事情上不太聰明,好言好語和她說,非得嘴硬,倒惹的他非要看看,她能嘴硬幾時。
昨晚就沒吃到,他可不爽的很。
現在她自已送上門的,莫怪他不客氣。
片刻後秋慧嫻氣力不濟,只能虛軟地靠在丈夫身前。
又被他帶到榻上一番胡為。
桌上擺好的飯菜早已經涼透,無人問津。
曠了太久的男人,要是真的壞起來,那是秋慧嫻這樣保守的女子無法想像的。
她一開始還記得咬緊牙關不發出聲音,到後面已經失控,嬌聲輕喘呼喚「夫君」,也不知是想祈求放過還是什麼了。
秋慧嫻迷糊睡過去之前,感覺到有粗糲的手指落在自已後腰處,而後有些清涼之感。
她雙眸眯起一道縫隙,意識到是被謝長羽抱在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