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嵇沅問:「二哥可是對嫂嫂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見嵇沅站在自己這邊,完全不站她二哥,瀅雪心情更好了。
「你二哥他……算了,不說你二哥了。」屋裡頭的事,瀅雪也不想往外說,看了眼她手上捧著的帳冊,又說:「我來教三妹你打理帳冊。」
瀅雪讓嵇沅坐了過來,然後給她倒了一盞熱乎的牛乳茶。
嵇沅端起飄著熱氣的牛乳茶,聞了聞:「好香。」
又抿了一小口,整張臉都亮了,眼底下都是驚喜。
「好香濃,好甜。」
瀅雪瞧她好似沒喝過的模樣,便知她先前讓人送到頤年院去的牛乳茶,她沒有喝。
至於是老夫人不想碰她送的東西,還是顧媼昧下了,瀅雪也沒想細究。
「三妹喜歡,我往後讓人每兩日送一壺過去。」
嵇沅聞言,頓感羞赧:「會不會太麻煩嫂嫂了?」
瀅雪一笑,還是那句話:「又不是我來做,不麻煩。」
而且也不是她的銀子。
先前是她自己出錢定的牛乳,後邊應當是嵇堰吩咐了,所以是洛管事拿了銀子給農戶,便是上好的茶葉,也是洛管事找人去採買的。
喝了牛乳茶後,姑嫂二人便在屋中窩一個上午。
晌午時,嵇沅回去用午膳,約好申時再過來學習打理鋪子。
嵇沅回了頤年院,用暮食時,因著母親對嫂嫂的態度有改變,她還是沒忍住告了狀。
「阿娘,嫂嫂昨日才搬去主屋,今日一早又搬回了西廂。」
嵇老夫人瞥向女兒,原本沒怎麼打算理他們夫妻倆的事,可到底事關往後子嗣問題,她不得不問:「知道為什麼要搬西廂嗎?」
嵇沅聽到她母親問了,膽子更大了,道:「我今日去西廂的時候,我瞧著嫂嫂無精打采的,也沒什麼精神,我看定是被二哥欺負了,不然也不會這般委屈的回了西廂。」
嵇老夫人聽到閨女的話,愣了愣。
欺負?
怎麼欺負的?
還能欺負得無精打采,沒什麼精神?
過來人的老夫人一瞬間明白了些什麼,老臉頓時一紅。
兒子到底是二十好幾的兒郎,先前成了婚卻素了大半年,如今身旁有了美嬌娘,如何能把持得住?
兒子又是個高壯的,該不會那方面太強悍了,把人給嚇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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