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親的事……」
「等。」嵇堰鬆開了她的手臂,滑到了她的掌心,再捏了捏:
聽他這麼說,便知是有了算計,她也沒再多問。只是他捏著她的手心,讓她面色微紅。
因他現在這模樣是因父親,心頭似被輕輕地戳了一下,軟了軟,也就隨著他捏了。
「二郎。」她柔柔的喚了一聲,身體有了動作。
「嗯?」
嵇堰在她俯身下來的時候,便隱約知道她要做什麼。
下一瞬,她主動在他臉頰上飛快啄了一下。
嵇堰唇畔上揚,眼底也有了笑意。
在片刻的羞赧後,瀅雪在嵇堰的肩頭輕趴了下來,聲音輕柔地道:「謝謝。」
嵇堰能清楚的感覺到今日的戚瀅雪全然不同了。嘴上雖然說著謝,但卻是更願意與他親近了。
這二十棍棒也挺值的。
「夫妻一體,用不著說謝謝。」
瀅雪不語,輕抱tຊ住了他的手臂,小聲說:「等你好了,我們就圓房。」
嵇堰聞言,動了動身子,拉過她的手臂,讓她坐在腳踏上,高度與他對齊。
眼神沉沉地望著她:「當真願意,不怕了?」
「怕的,你到時候……溫柔些。」她垂下眸子,輕聲應。
嵇堰伸手,抬起了她秀氣的下巴,傾身過去,還未落下,外頭傳來了敲門聲:「二哥。」
是胡邑的聲音。
嵇堰的漆黑的眸子沉了沉,有幾分凶意,在她唇上重重壓了壓。
瀅雪愣了一下,眸光水艷艷,勾得嵇堰都快忘了那板子的疼。但他還沒忘屋外頭還有個胡邑。
正要讓她起來,卻瞧到她斗篷下的衣衫單薄,愣了一下。
抬眼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她底下的衣衫一眼。
「你今晚……」
瀅雪臉紅的攏了攏斗篷,收斂了一下情緒,不自然的道:「我去換件衣裳,你先別讓胡邑進來。」
嵇堰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要是今晚沒這頓打,估計他們今晚就能洞房。
「十日。」他沒有鬆手,而是說了個時間。
嵇堰的目光直接而暗沉。
瀅雪輕點了點頭。
外頭再度敲門的胡邑,嵇堰眉頭一蹙,沉聲道:「等著!」
態度不算好。
屋外的胡邑,聽到二哥帶著薄怒的語氣,心道果然是挨了打,脾氣也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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