瀅雪驚訝,他怎看出來的?
但隨即又覺得理所當然,以他的敏銳,怎麼可能察覺不出來她有別的想法?
讓她更驚訝的,是他察覺了,卻tຊ沒有加以阻礙。
她的心怦然一動。
這樣剛毅卻體貼的二郎,英姿磊落的二郎,她與之相處久了,怎麼可能不喜歡?
這樣耀眼的嵇堰,瀅雪不敢看,悄然移開了目光往前望。
她轉開話題,低聲問:「你今晚會回來嗎?」
嵇堰給她打傘,轉而看向前路:「不知道,要是忙碌的話,估計好幾日都不會回來。」
那帳冊上牽扯甚廣,還有失蹤的皇親國戚,多事之秋,別想休息了。
瀅雪伸出手,悄悄牽上他的手,在他的手心撓了一下,輕輕的道:「快到日子了,你爭取回來。」
想了想,又說:「不是非得按照日子的,若二郎已然無礙,什麼時候都可以。」
不管她以後是否留在這裡,是否會和他一直走下去。但現在哪怕只有一天就要分開了,她也是想與他做最親密的夫妻的。
嵇堰本就直的腰板子,因他的動作驀然一挺,更直了。
她這軟軟嫩嫩的手哪裡是撓了他的手心,分明是有一隻小手在他的心口上輕撓了好幾下。
她什麼意思,嵇堰只一息就明白了。
天寒地凍的,他卻陡然生出一股子燥火,席遍全身。
嵇堰反握住了她的手,緊抿著唇,什麼都沒說,腳下的步子卻是生了風。
回到鶴院,嵇堰推開了房門,二人幾乎並肩而入。
嵇堰牽著她的手,便是進了屋中也沒有鬆開的打算,把房門闔上的下一瞬,瀅雪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是他衣裳的黑。
身形一騰空,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瀅雪懵懵的,她的用意只是想告訴他,今晚也是可以的,但沒說現在可以呀!
他這般猴急,她一時間竟不是害怕,而是在擔憂他是否真的已全恢復了。
她是經過一回,且不說她害不害怕。
就說,她記得那事他還挺費體力的。
他……能行嗎?
被放到桌案上的那一瞬,瀅雪還在想著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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