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只會折損更多。
「那些人和長公主的婢子呢?」嵇堰問。
胡邑:「僅有十五個活口,其中兩個不足一歲的孩子,三個十歲內的孩子,四個五十到六十歲的老者,剩餘都受了傷。」
「而長公主身邊的婢子,好似不清楚接應自己的人是突厥細作,她驚得暈厥了過去,大夫瞧過,她動了胎氣。醒來之後什麼都不說,只空洞流著淚,。」
嵇堰聞言,眉梢一挑,暼了眼胡邑:「懷孕了?」
胡邑點頭:「有兩個月了。」
嵇堰沉吟一瞬,便知自己的直覺沒錯。
長公主的面首和大宮女確實有著不清不白的關係。
他掌心一握,把玉佩握在了掌心中,道:「別讓長公主的人知道那婢子所在,第二,務必讓她保胎。」
這或是與明昇談攏的條件。
嵇堰帶著東西入了大牢。
明昇掀開沉重的眼帘看了眼來人,聲音虛弱飄忽:「在下該說的都說了,大人若想要在下的性命便直接拿去,何必如此。」
嵇堰掌心一張開,一塊白玉掛墜便垂落了下來,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明昇看到白玉掛墜時,雙目略微一睜,心下已瞭然自己怕是完完全全地暴露了。
牢中靜默,嵇堰也不急著開口,只把玉佩收了回去。
半刻後,明昇冷靜地看向嵇堰,還是開了口:「請問人如何了?」
「若是問村子裡的人,活著的不多。若問起聽你差遣的那個婢子,動了胎氣,在保胎,不過我聽說,她似乎不想要這個孩子。」
明昇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淡淡的道:「大人想對付長公主,正好,在下在長公主身邊十年,知道的不少。但大人想知道旁的,便是現在殺了在下也無能為力。」
他的意思很明白,可以供出長公主,但身為細作的事,他不會認,也不會供出任何有用的消息,不管用什麼來做威脅。
嵇堰:「條件。」
他自然不可能平白供出這些東西。
明昇輕呼一息,開了口:「那婢子留她與腹中的孩子一命,就當她已經死了。」
嵇堰沒有立刻應他:「按理說,身為細作,不允有任何感情,能利用也能捨棄任何物和人,可為何你要保下婢子和孩子,動情了?」
明昇笑了笑:「或許有一絲吧,畢竟都是凡人,怎可能真的做到冷血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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