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棧眉頭微皺,凜聲道:「今晚去我房間。」
薛逢:「……」
「你……」這滿腦子除了踉踉蹌蹌就不能關注點正事,薛逢強扯笑臉,咬字清晰緩慢道:「你就不能稍微委婉含蓄點。」
「結果有何區別。」
蕭雲棧表情沒有半分鬆動,格外欠揍的樣子。
「……」
薛逢也懶得再與他計較,直接點破天窗的問,「十多年前南家出事後,丟了一件寶貝,可奇怪的是,我之前無意闖入左池的玄關洞,看見了南小將軍的鴉無邪。」
蕭雲棧眸光微冷,反應倒是沒太驚訝,語聲低沉道:「你懷疑南家的事與他脫不了干係?」
「恕我直言,這老玩意那狗德性,反正我非常不看好。」
蕭雲棧遲疑半晌,對上他那雙似笑非笑的眼,唇線拉直,語無波瀾道:「南家出事那段時間,師父正在閉關修煉。」
薛逢聽得正上頭,耳邊卻突然消了聲,他抬頭一臉不耐煩地催促男人,「稍微具體點,說話說一半,你這和拉屎只拉半截有何區別。」
蕭雲棧臉色沉了半分,目光帶著審視沉沉向他看去,慢慢轉動指尖的血玉扳指,悠然開口道:「你還沒答應我。」
狗東西居然在這節骨眼上停下來,故意吊他胃口,就是為了逼他答應那種強人所難的事,一個操字都難抒他此刻想要罵娘的心情。
「你這分明就是強人所難。」妄想一句話點醒這狗東西,還是他多想了,薛逢事先服軟,「行行行,展開說說。」
他都主動退讓了半步,識相點就把知道的通通給抖出來。
蕭雲棧面上微微鬆動,高大挺拔的身形朝他威壓過去,嗓音充斥著性感低啞,輕描淡寫問,「你要是到時候耍賴怎麼辦?」
薛逢輕咳了聲,「我是那種人嗎?」見人不為所動,他緊緊咬牙,牽強笑道:「好吧狗東西,你贏了。」
蕭雲棧有些詫異地看著他,「你什麼時候對南家的事感興趣了?」
薛逢連敷衍都懶得再敷衍了,「別廢話,再好好想想,你確定南家出事那段時間,左池曾離開過長青?」
「南家出事都過去十多年了,更何況我最近日理萬機,腦子有點不太好使,不過……」
不過你妹,咒他地下祖宗十八代,都忍不住想爬起來問候問候這不肖子孫。
薛逢強顏笑問,「嗯?不過啥?」
見他真急了眼,蕭雲棧心裡暗暗好笑,也不再逗他了。
「我無意中撞見師父與一個黑衣人見面,聽聲音應該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