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逢不以為然的撇撇嘴,「這有什麼可奇怪的,說不定那老東西是偷偷背著左夫人在暗地裡偷腥,天下女人多了去……什麼,女人?」
究竟是什麼人,居然連左池那種老狐狸都得畢恭畢敬的,他眼神晦暗不明地划過一抹疑色。
蕭雲棧一眼便看透了他心裡的想法。
「無論南家還是蘇家,這事都與你無關。」他眼底兩分笑意也漸漸收起,聲色冷冽道:「罪魁禍首已經為他所犯的錯付出了代價,我不希望你再卷進這件事裡。」
「我心甘情願。」薛逢朝他抬了抬下巴,當初幫助風塵相也並未是他無私,不過是想借那兩人的手,順便除掉這礙眼的老東西。
「我知道,是你一直在暗中縱容我,那天晚上我跟著風二公子闖進玄關洞的時候,你應該看見了吧。」
「你那時候明明有機會揭發我,可你沒有。」
見男人不說話,他笑了笑風輕雲淡道:「因為你心裡愧疚,你覺得當初我被趕下長青,是因為你的緣故。」
薛逢懶洋洋地勾笑,語調微揚,話里多了幾分不正經的意味,道:「這麼多年了,還過意不去啊。」
蕭雲棧眉峰微蹙,嗓音低啞,語氣自然像是賠罪,「我確實後悔過,若是那天晚上我沒有提出那種要求,又不巧讓師父撞見,你本來應該……」好好留下來,然後成為比自己還要耀眼奪目的人。
「哈哈哈……」薛逢沒憋出笑出眼淚。
當時左池藉此事威脅他,逼他離開長青。
「你該不會以為,我是為了保住你的名聲才離開的吧。」薛逢豎起食指輕輕搖晃,「有部分是這緣故,但不全是。」
他話里多了些許浪蕩,停頓片刻,慢條斯理地補了句,「畢竟就憑小爺這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美貌,離了你也不會缺男人。」
「你再說遍試試!」
男人的聲音仿佛從牙縫裡擠出來,就像貼著他耳朵灌入,吐字極其清晰,聽起來異常冰冷森寒。
薛逢腦子一熱,脫口問了句,「啥?」
男人臭著臉一言不發,將他一個騰空公主抱攬進懷裡,轉身往床邊走。
薛逢反應慢了半拍,等回過神看著被脫光光的自己,欲哭無淚又無可奈何地攥緊錦被往牆角鑽。雖然但是,記得第一次這男人動作明明還很生疏,現在卻格外的熟稔老練,技術也是不可同日而語。
雖然好像每次都挺爽,可他一點都不喜歡在下面,廢腰。
看著如狼似虎步步逼近的人,他嚇得連連出聲,就差跪地求饒,「輕點行不行,真的很傷腰啊。」
「你嫌棄我?」
就算真的嫌棄,他怎麼敢說實話,這狗東西就仗著他現在沒法,只能妥協,便處處壓著讓自己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