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比賽你不是都看了好多遍了嗎?」
「我想再研究研究我沒去過正式比賽想多了解下。」
「你沒出場比過賽?」韓明瞪大了眼睛重心一偏從床上掉了下來。
好在床不高,不然非得摔出腦震盪。
他揉著腦袋問:「可是你的水平這麼好完全看不出來啊。」
謝星洲笑了笑沒說話。
按照慣例,二隊和一隊每個月會有一個早上的時間要去康復室里進行按摩。
主要也是為了保證大家的身體健康而這天是不用訓練的下午是自由休息的時間一般大家會一起進行團建好增加這些網癮少年的活動量。
春季賽近在眼前二隊的專用康復室里只有零星幾個人。
蹙了下眉頭,謝星洲不禁問:「其他人都在訓練嗎?」
負責按摩的康復師笑笑:「是啊每年都這樣,可能臨近比賽,大家壓力太大了。」
他戴著口罩,說出來的話蒙上了一層抓不到的紗。
「放心吧,他們等會兒就會過來的。」
謝星洲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確實像按摩師說的,沒過多久,門口就聚集了很多二隊隊員,神色都不好,但看起來更像是敢怒不敢言。
謝星洲穿好外套,墊腳朝外面看了眼,剛好看到皺眉離開的席燃。
臉色很差,整個人繃成了一塊木板,看起來僵硬得很。
他連忙跑出去,順著席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一隊的康復室離得不遠,沒走幾步就到了。
門被關了起來,隔音效果很好,隔著厚重的門板,哪怕謝星洲已經把耳朵都貼到門上了,也聽不見半點說話的聲音。
他伸長脖子,勉強從門上的玻璃看到了屋裡的情況。
席燃面無表情地脫下上衣,脊柱後腰處貼著一塊很顯眼的膏藥。
淺棕色的膏藥和他的皮膚顏色格格不入,一眼就能發現。
恰巧這時候,胖子走了過來。
「星洲?你在這裡幹什麼?」
謝星洲自知偷看不是什麼上得了台面的事情,但這件事又讓他心裡很在意。
他把胖子拉到一邊,小聲問:「哥,你最近有發現席燃有什麼異常嗎?」
「異常?」胖子摸著自己的雙下巴想了快兩分鐘,「有,他最近情緒起伏很大,非常大,比以往每次比賽前都更加陰晴不定,跟更年期似的,暴躁易怒。」
「他去給青訓當臨時指導教練,就今天,還罵哭了一個新來的小同志,嘖,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同事,還有啊,他前幾天直播的時候好像被人調戲了。」
「... ...被人調戲?這倒是個有趣的事情。」時間緊急,謝星洲沒工夫聽,不然他還真想知道是哪個勇士敢調戲席燃,「我要問的不是這件事,我的意思是,他的身體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