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方形的塑料包裝,拿在手上,格外誘人。
謝星洲用兩個指尖捏著,動作輕柔地把包裝放到嘴邊,用牙齒咬著一扯,包裝被撕開了。
他第一次做這種事,也是第一次用這種東西,更是第一次幫別人戴。
害羞到連腳指頭都蜷縮了起來,指尖和床單摩擦後,又粉又白。
廢了好大勁才把東西戴好,但這流逝的一分一秒,對席燃來說都是一種格外痛苦的煎熬。
他捏著謝星洲的腰,在上面留下了紅色的指尖印子。
「還是我... ...」
察覺到他想幹什麼,謝星洲急忙說:「你不准動!」
他的指尖按在席燃的腹肌上,或許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看上去格外困難,額頭出了細汗,指尖也在不知不覺中彎曲蜷縮。
「很難受嗎?」席燃心疼地撫過他耳邊的碎發,用手貼著他的臉頰。
「如果是你,就沒關係。」
他拉過謝星洲的手,輕輕吻了手背。
謝星洲的體格偏瘦,身體看起來就是弱不禁風的樣子,加上第一次做這種事,並不算順利。
敲門聲響起,他嚇得像個鵪鶉一樣爬進席燃懷裡,坐到了底。
「嘶~」席燃倒吸一口涼氣。
即使捂著嘴,謝星洲的那聲輕哼還是落進了他的耳朵里。
「席燃,洲洲,馬上要吃飯了。」
門口傳來的是阿姨溫柔地提醒。
席燃嘴角帶笑,輕柔摸著謝星洲的頭,朗聲說:「你們先吃吧,我們晚點下去。」
門外沒了動靜,謝星洲哼哼著打算起身。
「你幹嘛?」
「阿姨不是說要吃飯了,先去吃飯。」
「吃什麼飯,吃我不就行了。」席燃含住謝星洲的耳垂,氣息不穩,「繼續吧,他們不會上來的。」
席燃的房間裡遮光做得很好,但如果只拉上一層窗簾,外面的月光就能透進來。
灑在地板上,落成了一個正方形。
借著月光,席燃也能把謝星洲的臉看清楚。
帶著些嬌羞,但是最讓人挪不開眼睛的是臉頰兩側的緋紅和眼中的痴狂。
髮絲被汗水打濕,黏在臉上實在算不得舒服,但是現在他顯然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管。
在一次次動作後,手掌一遍又一遍按壓在席燃的腹部。
大腿根部是被席燃的手捏出來的紅色印子。
他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謝星洲的皮膚就是這樣,很容易就會留下些痕跡,甚至很難消退。
席燃看著他身上的吻痕,分心想到:不知道能在他身上停留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