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洲輕點了下頭:「這個月的時長還不夠。」
「都放假了還要直播,遙媽也真是不人道。」
「我們吃的就是這碗飯啊。」
席燃忽地停下腳步,謝星洲以為他是不舒服,臉上閃過一抹焦急。
「你怎麼了?」
「你不是今天要和我一起回家嗎?我爸媽都很想你了。」
全球賽結束後,謝星洲倒是不忙,但是唐韻和席楠堆積了很多工作,他們一直沒有見過面。
唐韻天天念叨著要見謝星洲。
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唐韻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把謝星洲帶回家裡過年。
當然,這種事就算唐韻不提醒,他也會做。
謝星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悄悄抓緊席燃:「你家不是也有設備嗎?去你家直播不就行了,我們早點過去。」
陰霾一掃而空:「好。」
太陽沒了蹤影,又開始下雪了,白糖似的雪花從天空飄落,在兩人的衣服上和髮絲上安家。
席燃摸了摸謝星洲的頭髮,在上面落下一個吻:「你短髮的樣子還是有些不習慣。」
「嗯,我也是,我打算把它養長,果然短髮還是不適合我。」
長發的他給人一種溫柔乖巧的感覺,短髮帶著幾分凌厲,不適合他。
「走吧,回去收東西。」
席燃家不是他第一次來,但是每次來都會像個手足無措的小孩子一樣,緊張到不知道哪只腳先進門比較合適。
阿姨笑著去廚房裡給他們準備熱茶,嘴裡還樂呵呵地說道:「我一會兒去收拾下二樓的客房,行李先放在客廳里吧。」
「不用了,他和我睡。」
席燃的話讓謝星洲的臉紅成了胡蘿蔔,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玄關處剛進門的唐韻和席楠也愣了兩秒。
席楠先反應了過來,擼起袖子:「這個臭小子,說什麼鬼話呢!他們都沒結婚,睡在一起怎麼會合適!」
唐韻一把抓住他:「你少摻和兩個孩子的事情,我看挺好的,生米煮成熟飯,這樣就不怕洲洲再把席燃甩了!」
席楠心裡還是有些膈應,但是老婆說的話他不能不聽。
「這不合適吧,你還是病人,而且,你房間就一張床... ...」
唐韻扶額看著阿姨,心道怎麼這麼不懂事。
席燃一手提著兩人的行李,一手拉著謝星洲上樓。
「我睡床上,他睡我身上。」
... ...
謝星洲一把把人拉進房間裡,咬著牙說:「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什麼叫我睡你身上!」
「我們是正經的戀愛關係,這不是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