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謝星洲抬手指著他,半天都說不出反駁的話。
白皙的皮膚上面染了一層薄薄的粉,惹得席燃舔了下犬齒。
湊近謝星洲,把頭埋進了他的鎖骨處,貪婪地吮吸著謝星洲身上的味道。
很香也很甜,就像是一顆草莓味的糖果那般誘人。
嗓子微微啞:「洲洲,醫生說我可以適量做些運動。」
「醫生也沒說是床上運動啊!」謝星洲紅著臉,不敢去看席燃的表情。
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陷進那抹張揚的笑容中,再也無法醒來。
「都是運動,不分三六九等。」
嘆了口氣,他把人往後輕輕一推,席燃順勢坐到了床上。
目光沒有離開過席燃的下腹,倒是把席燃看得不好意思了起來。
手在他腰間覆了上去,腹肌的線條很明顯,就算不看,也能感受到肌肉的爆發力,這和他手術前經常鍛鍊有一定關係。
他的手很冰,和席燃的體溫是兩個反差,席燃打了個哆嗦。
「我的手很涼嗎?」說著他就要把手拿開,席燃及時抓住了他的手腕。
「再摸摸我。」
謝星洲卸下心理負擔,坐到席燃腿上和他面對面。
嘴唇的溫度比起手來倒是溫暖不少,落下來的時候席燃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謝星洲的舌頭已經進入了他的嘴巴。
交纏,掠奪,偶爾會調皮地躲開,偶爾又會貪心地想吸光他嘴巴里的空氣。
他的手剛搭在謝星洲的腰上,謝星洲整個人都軟了,沒什麼力氣靠在他懷裡,低著頭,喘著粗氣。
那一聲聲低喘對席燃而言,如同催情的香氣,一點點侵蝕他的心,把他的心裡燒出了一個大窟窿,又癢又麻。
指尖一次次滑過皮膚,在腰間的軟肉上停留幾秒。
地上的衣物很凌亂,藍白交織,他們的主人也如同這堆衣服一樣,互相索取彼此身上的溫度。
謝星洲坐在席燃身上,居高臨下看著躺著的席燃,眼裡多了些情慾,連空氣里的味道都變得騷動曖昧起來。
他抬手,舔了大拇指指尖,剛才被席燃的犬齒摩過,還有些癢。
鎖骨上的吻痕格外性感。
他啞著嗓子說:「病人就應該好好躺著,我來。」
席燃嗓子一緊,聲音低啞:「抽屜里有套。」
謝星洲挑了下眉毛問:「你不是說和我分開後沒和別人在一起過嗎?」
連這種東西都有,謝星洲很難不多想。
「嗯,本來就是買來給我們用的。」
謝星洲沒有再問,殷紅的耳朵早就出賣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