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件事,我必須找老爺好好談談!】
被傑克的法杖釘在床上的林帳房忽地掙紮起來,也不知又受了什麼刺激。
烏望才趴在毛爪上眯眯眼,耳朵就捕捉到一串匆忙細碎的腳步聲沿著走廊跑來。
它登時警惕地支起上身,腦袋衝著外間「汪」了一聲。
曾見過它這狀態的小桃立即配合默契地擲下靜音的道具,防備地瞪向屋門。
「哆哆哆!」
屋門被急促地敲響,傳來小姑娘的抽噎聲:「爹爹——」
屋裡的溫度驟然變得更冷了。
一抹寒霜覆上木質的屋門,發出細微的凍結聲。
烏望皮毛厚實,倒是覺得溫度適宜,屋裡的其他人卻紛紛打起了顫:
「娘的,這地兒是冰窖嗎?」
「是不是和林氏父女的死狀有關?」
「可我看林帳房身上好像也沒什麼外傷啊,更不像被凍死的。」
「媽……媽的,你們還有……心思想這些,我……感覺快……凍死了!」
就連哆啦A桃都從懷表里抽出了幾件厚衣服給同伴們分發,人群中也就顏洄和扶光兩個絲毫不畏寒冷,扶光還有心情仰頭輕輕呼氣,呼出一道氤氳的白霧。
他越過朦朧的白霧看烏望:「你——」
「汪汪汪嗚嗚嗚!!」烏望瘋狂掙扎。
不是它故意打斷,是它真的一不小心——呃,可能就是,稍微有點嘴饞,舔了下身邊鐵盒子上的冰霜。結果還沒來得及將冰渣卷進嘴裡,舌頭就凍在鐵盒子上了。
烏望總是高高支棱著的毛耳朵顫顫巍巍地耷拉下來,頂著一雙飛機耳可憐巴巴地衝著小桃一下一下地偷瞅,哼哼唧唧:「嗚嗚……」
小桃:「…………」
他能怎麼辦,還不是把哈哥當寶寶一樣原諒。
要熱水,熱水是沒有的。眼下就只能試試沖連接處哈氣——
顏洄忽然走近,裹著手套的手指輕輕搭在鐵盒子上。
橙紅的火光霎時躥起,包裹住鐵盒子的其他部分。
金屬的溫度迅速提高,烏望趁著舌尖的冰一融化,連忙連蹦帶跳地甩著頭退開,退出幾步就一下趴在地面上,捂著舌頭繼續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