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是陶年的敏感地帶,還有大腿內側,腳踝,經過無數個日夜精準得出的數據。
既然籌碼不夠那就再加一個,楊則惟殺伐果斷,想要東西不擇手段都要得到。
耳垂被吸吮紅得滴血,像楊則惟買的紅提子。
楊則惟含糊道:「如果不想我發瘋,你要給我點甜頭,對不對。」
陶年喉結滾動,所有困難他都能克制,他可以裝成正常人一樣和其他人相處,他可以應對程醫生積極就醫,他可以解決陶明宗和黎家人,將陶氏穩穩掌握手中。
但欲望是陶年至今無法解決,也無法克制,這是他的弱點,只有楊則惟一個人知道。
半邊身子連同腦子都微微發麻,這種感覺即將蔓延全身。
「……」
「楊則惟。」
聲音並不像陶年本人一樣受人控制的軟弱,冷靜,空洞,不帶一絲情感。
高高在上的神明勉為其難地開口叫信徒的名字。
楊則惟鬆開陶年的耳垂,也同時鬆開手,回到駕駛座位上,像個斯文君子一樣。
「晚安。」
陶年拿著綠豆沙打開車門安全落地,雙腿踩上地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陶年回到家,徐阿姨從沙發上起身,第一時間走到玄關處。
「吃飯了嗎?」
陶年點頭:「吃了。」
徐阿姨看到陶年手上的保溫盒,問道:「這是什麼?」
陶年將保溫盒遞給她:「綠豆沙。」
徐阿姨走到廚房打開保鮮盒,一看這個綿稠出沙質地就知道煮糖水的人很有技術,不是出自外面店鋪的手藝。
廚房傳來聲音:「年仔,糖水在哪裡拿回來的。」
陶年說:「朋……朋友家裡的阿姨做的,晚飯吃得太飽,她讓我打包回家。」
徐阿姨本來還有點吃味,少爺仔在外面吃別人家的飯,還連吃帶拿,手藝比她還好嗎。
下一秒她聽到是朋友,連忙將保鮮盒放入冰箱,歡天喜地地出來:「朋友啊,邊個朋友……」
「哎呀,年仔,你的耳朵怎麼這麼紅,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徐阿姨著急忙慌地湊上前看,這個季節的蚊子這麼毒。
陶年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耳垂滾燙,抬手摸了一下。
徐阿姨阻止他:「別撓,看來是只毒蚊子,我找點藥給你塗一下,你趕緊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