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則惟擔任司機,陶年坐在副駕駛,不懂事的兒子攀著車門試圖把頭伸出窗外。
陶年沒打算到學校里逛,車子還是停在了門口外的停車場裡。
「學校不能帶寵物吧。」陶年問。
楊則惟說:「確實不能,不過可以讓人幫忙看一下。」
陶年不放心,所以還是沒進學校。
楊則惟接過陶年手上的牽引繩,左手牽著陶年的手放進口袋,看到學校門牌想起一件事。
「大二上學期期末那會,我有事要回港島,從家裡送你到學校,捨不得你壓著你在車門上親,那時我好像看到你父親了,就在斜對面。」
楊則惟當時還不認識陶明宗,還是分手過後回港之後才知道那是陶年的父親。
陶年不太在乎地說:「他為了完成奶奶交給他的任務,每個月都飛來首都看我,有時候見都沒一面就飛回去了。」
楊則惟捏著陶年的手:「訛了他一千多萬還是少了。」
陶年睨他一眼:「你還想拿我幾瓶酒。」
楊則惟忍俊不禁:「一瓶就夠了。」
一瓶就足以讓他們產生不可分離的聯繫。
兩人牽著狗一路往前走,mudi好奇地左聞聞右聞聞。
冬天的傍晚沒有夕陽,有愛人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