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包包,拍了拍怒火中燒的俞飛達: 「什麼情況」
「老婆你回來了辛苦了。」俞飛達抱了下趙蘅悠,然後一手抓著一隻耳朵展示道, 「你看看你看看!這是搞什麼不倫不類!成何體統!倆兔崽子天天不務正業狼狽為奸如膠似漆暗通款曲!」
這都什麼鬼成語
可惡的理工男不會成語別亂用啊!直男之間怎麼能用這種描述
俞印紅著耳朵反駁: 「我們沒有!」
「閉嘴!」俞飛達凶他。
一直沉默的周成涼「嘖」了聲: 「您——」
俞飛達: 「你也閉嘴!」
「……」
耳朵被人拽著,周成涼和俞印歪著頭,大氣不敢喘二下。
俞印還好說,他本就聽話,周成涼最近出奇的乖巧,放以前,他多少得開口把俞飛達氣個半死。
「輕點兒,給人家耳朵拽壞了。」趙蘅悠把他手打掉,心疼地摸了摸倆崽耳朵, 「疼嗎」
俞印跟親媽沒什麼好掩飾,但是考慮到幾乎快痛死過去的周成涼麵子,點頭道: 「有一點。」
熟料周成涼麵不改色地說: 「不疼,區區耳洞。」
俞印: 「……」
你背刺我你上次可不是這麼說的!
哥們你最近裝逼上癮了嗎
真當大家忘了你那次切菜切到手,哀嚎著要死要活上醫院的事兒
果然,對比打耳洞,趙蘅悠對他「不疼」的回答更為詫異,想了想,不動聲色夸道: 「我們小涼也是長大了。」
周成涼: 「嗯。」
趙蘅悠: 「能吃苦了。」
周成涼: 「嗯。」
趙蘅悠: 「有主見了。」
周成涼: 「嗯。」
趙蘅悠: 「會照顧人了。」
周成涼: 「嗯嗯嗯。」
俞印: 「」
踩著你敏/感開關啊,還「嗯」出三連擊了
趙蘅悠一來,倆人打耳洞的事兒便不了了之。
俞飛達聽老婆的話,不敢再發表意見,但看到他倆就心煩,午飯都沒留二人吃,直接將他們掃地出門。
哥倆撐著一把傘,杵在別墅門口,面面相覷。
俞印嘆道: 「你今天不上班」
「周末,不上班。」周成涼說, 「但晚上要去開個會。」
俞印; 「哦。」
他站累了,伸出手,下意識想挽周成涼胳膊,卻在即將觸碰到的時候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