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那雙上挑的狐狸眼因為發燒有些發紅,瞳孔渙散,似笑非笑,看起來不太清醒,又有些變態和不正經。
「你坐在這干什麼。」他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看你。」王懲回答的很誠實。
他一掀開被子就來到了門邊,赤著腳,嫌站著費力,乾脆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剛剛嚇跑了一個人,他似乎覺得十分開心,有種惡作劇得逞的快.意。
「地上不冷?」陳戈徒淡淡地問他。
王懲兩隻手放在腿上,姿態慵懶,聽到他的聲音,慢吞吞的反應了一會兒才遲鈍地歪著腦袋說:「不冷,熱。」
他甚至覺得有個火爐在自己的體內亂竄,一會兒到他的胸口,一會兒又到了他的頭頂。
模糊的視線中,陳戈徒那張好看到人神共憤的臉突然逼近到他的面前,讓他有些恍惚。
他的眼神隨著陳戈徒而動,凝聚的瞳孔也全是他的臉龐。
看著他面帶痴傻的模樣,陳戈徒摸了摸他滾燙的額頭,又垂眸看向他的眼睛,通知他說:「王懲,你發燒了。」
哦。
王懲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臉,眼裡交織著翻騰的慾海和浪潮。
他呼吸加重,忽的一把抓住陳戈徒的領口,狠狠的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陳戈徒眉頭一皺,掰開他的手說:「別傳染給我。」
王懲並不生氣,因為他知道,如果陳戈徒真的抗拒,他根本就不可能抓到他的領口。
看著王懲像個傻子一樣坐在地上,他整理好被抓皺的領口,冷聲說:「王懲,你需要打針。」
哦。
王懲盯著他的皮鞋,一路延著他的腿盯上了他的小腹……
他咽了咽口水,覺得喉嚨有點痛,又有點異樣的乾渴。
看清他的眼神,陳戈徒眸色微動,低聲問,「王懲,你在想什麼。」
發燒的王懲就是個傻瓜。
「在想你的**。」
不僅是個傻瓜,還滿腦子下.流想法。
陳戈徒穿著質地上乘的西褲,完美修飾了他筆直的長腿和平整的腹部。
即便在王懲如此具有情.色意義的視線里,他仍舊不損一點矜貴冷淡的底色。
他俯視著王懲通紅的臉,面不改色地說:「你不是嘗過了嗎。」
【……】
明明活著卻宛若死了的3344再一次在暗處見證了陳戈徒隱晦的變.態。
王懲有些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