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伊索朗一進去就看到了坐在病床上的楊艽。
他的狀態很不好,低著頭,散亂的髮絲正在往下滴著汗珠。
他的呼吸也很粗.重,還沒有靠近他就能感覺到他身上火熱的溫度和他隱忍待發的氣勢。
垂著頭的楊艽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酒香,他抬起頭,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韓伊索朗。
他泛白的唇被他咬破了一個傷口,正往外溢著血珠,染紅了那枚停駐的蝴蝶唇釘。
韓伊索朗一下就加重了呼吸,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滾動著喉結,直勾勾地看著楊艽。
現在他們就像互相吸引的磁鐵,在微薄的自制力中恨不得緊緊地融在一起。
韓伊索朗向著床上的楊艽邁開了腳步,每一步他都走的很沉穩,實則他的整個身體都麻了,由內至外,酥到了骨子裡。
剛走到床沿,楊艽就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床上。
楊艽不太清醒,但他還認得韓伊索朗。
「感覺到了嗎,褲子都快被*穿了。」楊艽一隻手撐在韓伊索朗的頸側,俯下身,死死地盯著他。
韓伊索朗向下瞥了一眼,從嘴裡發出了一聲輕笑。
楊艽眸色轉深,那隻纏著繃帶的手從韓伊索朗的脖子移到了他的領口,又摁上了他的胸口。
他感覺到了韓伊索朗劇烈的心跳,知道對方也並不如表面那樣冷靜。
於是楊艽也笑了。
他笑起來時更為好看,唇角上翹,眉眼飛揚,整個人都有種肆意綻放的明艷張揚。
韓伊索朗有一瞬間的失神,很快他眼神聚焦,一隻手攬上楊艽的後腦勺,將他摁了下來。
他的唇被楊艽的唇釘磕破了,可腥甜的血腥味卻更加重了他們的刺激。
兩個人很快在唇舌之間斗的不可開交,黏.膩的水聲與粗.重的喘.息混在了一起。
他們貼的很近,火熱的溫度互相都能感覺到,韓伊索朗那隻骨節分明的手緊緊地抓著楊艽的頭髮,楊艽也用力地摁著他的胸口,另一隻手順著他的襯衫鑽了進去。
韓伊索朗此人從不穿戴襯衫夾,所以他的襯衫非常容易從褲腰裡抽出來。
楊艽的手貼上了韓伊索朗溫熱的皮膚,腦子裡突然想起了那天自己在星腦上看到的東西。
他垂下眼,一邊難耐地啃噬著韓伊索朗的唇,一邊貼著他,嗓音沙啞地說:「下次把襯衫夾穿上。」
韓伊索朗眯著眼,作為一個臨近三十歲的男人,就算經驗不足,他也比楊艽懂的多。
「是配合襯衫穿襯衫夾,還是只穿襯衫夾。」韓伊索朗的嗓音要比楊艽低多了,貼的近了,能麻掉人的半邊身體。
楊艽情.欲高漲,盯著他沒說話。
韓伊索朗挑起眉尾,眼眸深邃地看著他。
在無聲的靜謐中,他們又緊密地貼在了一起,吻的意亂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