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默堅守內心的信仰,他就去做套住權勢的韁繩。
「上將,再等下去,終有一天,我們會埋葬在浮華糜.爛的首都星里。」艾森閉上了眼睛。
利默捂著沈斯利的嘴,深吸一口氣之後,他轉頭看向艾森。
對方彎腰在他面前,肩上的星章熠熠生輝。
那樣明亮又純淨的光芒是利默心裡最純粹的一塊淨地。
可現在上面蒙上了一層擦不掉的陰影。
他閉了閉眼睛,在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之後,他低聲說:「去做吧。」
艾森猛地抬頭,看清坐在他腿上的沈斯利又立馬低下頭。
「隨你的想法去做吧,艾森。」
「是!」艾森行了個軍禮,眼眸明亮地轉身離開。
而利默則是睜開眼睛看向埋在他懷裡的沈斯利,眼眸微緩,閃爍著幽深的細光。
他現在也無法去做一隻獨善其身的蝸牛了。
——
「子爵殿下,聽說利默從外面帶了只蟲回來。」
一個高大的雌蟲跪在地上為一隻消瘦陰鬱的雄蟲錘著大腿。
對方抿著杯中的葡萄酒,右臉貼著一塊紗布。
「不是說利默失蹤了嗎,前幾天第一軍團還聲勢浩大的要去圍剿星盜。」子爵將酒杯放在桌上,手指輕撫過臉上的傷。
這是之前在宴會遭到鳶尾團襲擊時受的傷。
子爵只是只非常普通的B級雄蟲,身體脆弱不堪,對於雌蟲只是刮破點皮的小傷口對他而言也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才能痊癒。
這也是他極其厭惡雌蟲的地方。
他眼裡閃過一絲陰冷的色彩,將腳踩上了雌蟲的肩頭。
對方賠笑一聲,立馬討好的幫他捏著小腿。
子爵高高在上地冷笑一聲,眼裡帶著不屑與厭惡。
看吧,就算他們再強,也會像條狗一樣被他踩在腳下,低賤又骯髒。
「子爵說的是,不過既然現在利默回來了,想必是星盜團已經被他們剿滅了。」
「我記得,那個星盜團叫鳶尾團。」子爵眼眸晦暗地輕撫過自己的下巴。
他臉上的傷就是那群粗俗下賤的星盜造成的。
「沒錯,據說這個星盜團常常會去找議會和雄保會的麻煩,很少會大動作的傷及無辜,也不知道上次為什麼會突然展開攻擊。」
「你在為他們找藉口嗎。」
幽冷的聲音讓雌蟲渾身一顫,他立馬跪趴在地上,慌張地說:「殿下誤會了,我只是為殿下被波及感到不忿罷了!」
「是嗎,可我分明沒聽出你的誠意啊。」
「殿……殿下……」雌蟲神色驚慌地抬起頭,卻見子爵面帶微笑地拿起桌上的花瓶,狠狠的向著他的臉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