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兩人多年前就鬧掰了,然後老死不相往來了嗎。
見施謹恆實在沒興趣,男人帶著心裡的疑惑離開了。
或許是帶著試探,又或許是純粹的想和施謹恆攀關係,不少人過來找施謹恆喝酒,即便張碌幫他擋了不少,施謹恆還是喝了好幾杯烈酒下肚。
張碌有些擔心地看了眼施謹恆的臉色,見對方只是有些醉意,並沒有任何不適,才稍稍放了心。
他也喝了不少,陣陣熱氣上涌,讓他的大腦有些發暈。
他揉了揉眉心,打算去廁所洗個臉清醒一下,卻被施謹恆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要去哪。」
看到施謹恆眼裡的迷離,張碌的語氣放輕了不少,「我去一下廁所。」
施謹恆皺了下眉,又說:「那你早點回來。」
張碌笑了,溫聲道,「好。」
看到「難捨難分」的兩人,眾人看向張碌和施謹恆的眼神多了幾分打量。
曾經有關張碌是同性戀的說法一直沒有停歇。
現在對方明顯又和施謹恆攪和在了一起,那施謹恆……
充滿惡意的眼神即便再掩蓋也會顯露幾分。
施謹恆眼尾一抬,充滿上位者氣勢的眼神橫掃過去,眾人頓時閉上了議論的嘴,也收回了不禮貌的打量。
幾年過去,施謹恆的鋒芒顯然比大學時更盛。
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溫溫柔柔地響起。
「你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好,來也是一起來,真讓人嫉妒。」
不知道女人的打趣有幾分真幾分假,總之聽著讓人有些不舒服。
張碌神色清淡道,「我是施經理的秘書,自然要和施經理一起來。」
聽到他的話,施謹恆有些不贊同地看了他一眼。
很明顯,這里大多數人都想看張碌的笑話,畢竟一個曾經凌駕於他們之上的尖子生,突然跌落神壇,絕對是一件能讓他們感到快意的事。
施謹恆不明白張碌為什麼要給那些人落井下石的機會。
果不其然,一班班長立馬笑著說:「難怪,我一看張碌就覺得他有當秘書的天分,如今成了施謹恆的秘書,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話就有些難聽了。
話中有話,還有些骯髒的隱喻。
酒醉的施謹恆顯然更容易情緒外露。
他生氣地說:「如果你實在不會說話,就去廁所的馬桶洗洗嘴!」
張碌噗嗤一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