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施謹恆離開的背影,張碌抬腳跟了上去。
打開門, 施謹恆伸手扯掉了領帶, 心里的怒意絲毫沒消。
從踏入酒會開始, 他就在生氣。
所有人都把張碌當做花瓶,以一種挑選商品的眼神打量他。
可施謹恆知道張碌不是花瓶, 張碌有能力,也應該有更好的前程!
施謹恆背對著張碌, 沉聲問,「面對那種情況, 你為什麼不離開。」
「為什麼要離開。」
「你明知道他們不懷好意,不離開難道還要任由他們冒犯嗎!」
「可你不是說讓我待在你能看到的地方等你回來嗎。」
對上張碌看向他的眼神,施謹恆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他臉上一紅,惱羞成怒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好的說這些幹什麼!
張碌笑了一下,從口袋裡拿出一盒煙說:「介意我抽根煙嗎。」
施謹恆看了張碌一眼,眼神有些複雜。
「不介意。」
他記得以前的張碌不抽菸。
張碌將煙點燃,不緊不慢地抽了一口。
煙霧飄渺,模糊了他的臉。
他走近施謹恆,吐出一口煙說:「施經理不是不喜歡別人抽菸嗎。」
「沒關係。」施謹恆別開了臉。
「是抽菸沒關係,還是我抽菸沒關係。」張碌繼續向前, 讓施謹恆不自覺的開始後退。
施謹恆垂下眼說:「這重要嗎。」
「當然, 我想知道我在施經理的心里是不是和其他人不一樣。」
張碌逼近到施謹恆的面前, 壓低的聲音有幾分動人的磁性。
施謹恆心口一跳, 伸手抵住了張碌的胸口。
「總是說這些幹什麼。」施謹恆覺得有些口乾。
「怎麼不能說了。」
張碌夾煙的手猛地摟住了施謹恆的腰。
施謹恆渾身一麻,好像有股電流從他的尾椎骨升到了他的頭頂。
他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輕.喘, 被張碌開發過的身體早就記住了張碌的氣息。
「我在和你說正事!」他用力推開了張碌。
每次都是這樣,張碌曖昧不清的態度根本沒辦法讓施謹恆和對方好好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