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是可憐極了,臉上掛著疲憊,還有病弱,誰都看不出來方才是如何淺薄錢進燁的。
他在那裡裝可憐,錢進燁可能還吃這一套,錢笙科可不吃。快步走過來,黑著臉,又提了陸蕭一腳。雖然是腳下留情了,但也叫陸蕭狠狠受傷。
這可是常年習武的人踢出來的一腳啊,又沒有錢進燁那種打情罵俏的意味,就是往哪裡難受哪裡踢。巧妙地把握住了度,叫陸蕭沒有昏死過去,卻清晰的感受到痛苦。
「混小子,皇帝的走狗,清醒沒有。看沒看清眼前什麼東西就往嘴巴里送,吃不死你。」
錢笙科的臉色很差,錢進燁過來勸了半天不好,還是憤憤的瞪著陸蕭。陸蕭現在是徹底疼清醒了。被錢笙科瞪的縮了縮脖子。
他這個大舅子可真兇,怪不得文武雙全還沒人看上。還是他家進燁好,還給他做膝枕,推開自己的時候也是溫溫柔柔的。
纖細的手指沾著珍珠粉,甜甜的,真好吃...是的,陸蕭不僅記得,還記得一清二楚。剛剛舔上去的時候是迷糊的,但到了後面就是故意的。手指上有珍珠粉還說得通,往上面去可就純屬是耍流氓了。
「所以,剛剛蕭是去敲開了那個大蚌殼,被裡頭味道熏暈了嗎?哈哈哈哈,蕭啊,你也忒弱了一點吧。」
李憲關也已經恢復了,雖然還有點頭重腳輕,但身上的傷口早就不見了。這珍珠粉實在是邪門,還能改變人的恢復速度。像是錢家兄弟,從小到大在這個環境裡,沒辦法避免的攝入了珍珠粉。
他們的體能和力量就和外頭的普通人不一樣,恢復速度也是。李憲關剛剛手臂上還有個大傷口,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到了,仿佛從來沒有受傷過一樣。可怕的要命。
「什麼嘛,你自己被它噴了一身就倒下了,還有臉說我。丟不丟人,玥兒看著你呢。」
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互相解短板,毫不留情,卻能讓他們的關係更好。
李憲關重重的在陸蕭背上拍了幾下:「嘿,現在你大哥我也是滿血復活了,你可不能拉下,這個東西還得你和錢家大哥看看。」
陸蕭被他拍了幾下,五臟六腑都顫了顫,嫌棄的把李憲關的手推開。其實李憲關和錢笙科也差不多大,就是尊敬一下東道主,比陸蕭是懂禮貌多了。
既然說到了蚌殼,陸蕭也和打了雞血一樣。剛剛敲開就被熏暈了,這蚌殼可真不容小覷,絕對是不可能承認是他自己不注意的問題。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陸蕭大學的時候正經的學的不錯,不正經的也學了不少。像是撬鎖就是他的愛好之一,在跑團裡面就喜歡用這個技能,現實中也叫他給學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