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知道開門殺這種東西,只不過他自己小看了自己。沒事先想到一下就給撬開了,這不想邀功嗎,一口氣全吸了。本來沒什麼殺傷力,最多頭暈,他直接暈死過去了。
「蚌殼呢?你們沒有吸進去那氣體吧?怪毒的。」
還不忘關心一下其他人,顯得自己很可靠。陸蕭腰杆子都挺直了一點,擺出了一副隊長的樣子。他一直是默認自己是隊長的,畢竟大家都是不是戰士就是奶媽,總該有個智者吧。
像是錢笙科這種,能文能武又能奶的bug不算,太離譜了,下個版本肯定ban了他。
「這裡,你看看,怎麼著。我哥說太噁心了他不想看,你來看看。我們沒事,它就那麼點氣,全叫你一口吸了去了。」
錢進燁有了哥哥對陸蕭都冷淡了不少,放著那麼一個臭臭的大蚌殼不叫錢笙科看,一定要叫陸蕭看,還要揭陸蕭的短。陸蕭感到有些沮喪,但也沒有辦法,灰溜溜的走過去,檢查蚌殼。
這次他學聰明了,找陳玥兒找來一塊帕子,捂住了口鼻還是拿了李憲關的鉗子撬開了殼子。裡頭那隻老鼠已經昏死過去了,和蚌肉融為一體,像是被怪物吞食的可憐生物。
也像是把怪物反噬,自己控制怪物,成為怪物的生物。還有呼吸,也還有情緒,應該還是算生物的,只不過儼然變成了一隻四不像的怪物罷了。
陸蕭看著這個場面,那種衝擊大腦的感覺重新襲擊了他。他穩住身子,怕一個不注意,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他默默背誦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一邊嘗試著把小鼠和蚌肉分離。
分明場上有兩個更適合的人替他干。李憲關不可能叫陳玥兒幹這個事,錢笙科又不願意干,陸蕭也打不過他。錢進燁是一點不會,純一個會賺錢的武夫。
那小鼠仿佛和蚌肉同生共死一般,照理來說陸蕭這個力度,骨頭上的肉都能剔下來了,卻一點分不開著兩個看似柔軟的部位。在柔軟的同時,無比又韌性,根本切不動。
「試試這個。」
錢進燁遞給了陸蕭一把劍,正是錢進燁方才和蚌殼正面對上是用的劍。陸蕭大喜,能把蚌殼那麼重的一擊接下來,這把劍絕非俗物。
仔細撫摸劍身,流光溢彩的白色,不像是打造出來的鐵器,倒像是...蚌殼?
「是蚌殼,我們家就不缺蚌殼,你也看到了結實吧。用蚌殼打一把劍也是正常的。」
看出了陸蕭的疑惑,錢笙科先解答了他心中的疑問。陸蕭心情複雜的看著那個蚌殼,馬上它就要被自己同類做成的劍肢/解了,怪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