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蕭還真有些頭緒, 就錢進燁和錢笙科長時間的在錢府生活, 吃穿住行都離不開這珍珠, 他就不信, 他們沒遇到過溯珠之類的變異體。
「你們也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錢進燁對著陸蕭翻了個白眼,仿佛在鄙視他貧瘠的想像力。對陸蕭實在是沒什麼好感,剛見面的時候那點驚艷早就消耗沒了。
這人跟瘋狗一樣,見人就咬,他現在嘴唇還疼著呢。
「你當誰都是你?是儀式。長期處在錢府,不是瘋了就是死了。我們得經過儀式, 才能自由的在錢府出入。」
也不用他們解釋了,陸蕭也知道這不可能是什么正經儀式。怕不是要犧牲一兩個人, 供奉給邪神, 來尋求庇護。
頓時陸蕭對錢府的鄙夷更上一層,為了自家的繁榮昌盛,還真能視他人的生命如糞土。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覺得我們噁心是不是?那你們呢?皇帝的狗, 你們乾淨的到哪裡去?」
錢進燁和吃了火藥一樣, 對陸蕭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刺。恨不得把陸蕭貶到地底, 叫他後悔來和他們對上。
「哥哥, 我不是這個意思...」
「行了, 你們別吵了, 我來解釋。」
錢笙科拔出了錢進燁腰間的劍, 是陸蕭的老朋友了。已經在他身上扎了不知道多少個窟窿,陸蕭看見它還有點背後發涼。
用那把絢麗的劍劃開一個口子, 鮮血掉落在地上,並沒有和陸蕭想的那樣暈開,反而毫無痕跡。落地無痕?那這些血液會去哪裡?
「這就是儀式,沒有什麼花里胡哨的供奉,隨時隨地。只要是錢家人的血,都會被它吸食。以求庇護,我得到了窺探時空的能力,而進燁...」
順著他的話,陸蕭看了一眼錢進燁,錢進燁也看著他。臉色沒比剛剛好多少,對陸蕭的警惕一點沒少。
「看什麼看?小爺我那麼好看,是你這個登犢子能覬覦的嗎?」
陸蕭尷尬的移開眼睛,他本來沒打算這次再和錢進燁對上,沒想到這麼快,就又撞上了。這不是老天和他開玩笑嗎?
陸蕭這個登犢子的名頭算是摘不掉了,他默默忍受著錢進燁的冷嘲熱諷,畢竟他說的對,是他不對在先。
可是錢進燁的嘴唇好軟,好好親,還會主動回應他。那對狐狸眼帶著點迷離,叫陸蕭沒法停下來,想要變本加厲對他使壞。
那麼可愛的錢進燁現在被陸蕭自己搞丟了,只剩下這個罵罵咧咧的臭脾氣二少爺。罵的陸蕭抬不起頭。
「進燁他得到了,令所有人的敬而遠之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