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胡說八道了陸蕭,現在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啊。」
「這哥哥你就誤會我了,明明是你先開始的。」
他說的沒錯,確實是錢進燁先對陸蕭耍了流氓。那陸蕭現在要回來也不算錯。
「信不信我和你再盤盤剛剛的遊戲?」
「好啊,樂意奉陪。不說我,先問問哥哥你,為什麼第二輪要發言兩次,萬一有什麼懲罰,你不怕?」
兩人就站在那裡,誰都不說話。都是會玩命的瘋子,誰也說不了誰。他們恰巧運氣好,贏了。可是哪有那麼簡單。
還不是勇氣和決心。他們可不是賭上幾個錢,他們用的是逃出去的資格。
突然,陸蕭笑了,錢進燁也跟著他哈哈大笑起來。
「賭徒。」
*
「哥哥,願不願意再信我一次,這個匣子裡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錢進燁點點頭,都被陸蕭帶著跑偏那麼久了,也不差這最後一次。他們就在彼此身邊,還怕什麼東西。
「聽你的,咱倆反正同生共死了,死在這裡,也算是死同穴,還是在我錢家。不錯不錯。」
見他那麼幽默,陸蕭也就不擔心了。他還想著要是錢進燁有什麼顧慮,自己還要先哄人才行。好嘛,現在和陸蕭學會了破罐子破摔。
一伸手,還沒碰到匣子,手上就很疼。陸蕭還沒反應過來,錢進燁先叫出來聲。
陸蕭手,一整隻掉在了地上。現在他手臂的末端,是一個黑洞洞的截斷。露出一點白骨,更多的是噴灑的鮮血和軟塌的碎肉。
只隔了一秒,斷裂的血管碰出了一道血柱,陸蕭傻在原地。這個畫面,他好像只在動漫里看到過。
手在地上,抽搐了幾下。陸蕭感到它十分熟悉,卻又非常陌生。特別是它離開自己的身體,卻還在動的時候,毛骨悚然。
開始沒什麼反應,現在疼痛突然席捲了陸蕭全身。從手的末端開始,一點點蔓延,瘋狂的在陸蕭的身上亂竄。心臟抽搐著疼,背上的眼睛瞪大,劇烈的睜眼。
「啊啊啊啊!!!」
好痛,真的好痛。陸蕭的大腦還沒習慣肢體的消失,仿佛手還在一般。陸蕭不知所措,想捂住出血的位置,但是創面實在是太大了,他根本止不住。
「別怕,別著急。快,把珍珠粉塗上。」